的名字了。
仿佛只有堕落才是唯一的解脱。
食髓知味的软肉不知疲倦地含吮着坚硬的肉棒,他甚至怀疑对方东西是个假的,不然怎么直到现在才射了一次。
简直不是人。
生理性的泪水滚滚而落,虽然他并不难过,只是心中难掩对无边快感的恐惧,那种彻底失控不知身在何方的,无休止的快感……太可怕了。
但他又无力阻止,毫无办法。
只能任由思维混沌,被肏得咿呀乱叫,哭都哭不匀,堂堂晨岛大祭司硬生生被肏成了人体喷泉,当后穴都开始能一股股涌水的时候,阿努比斯已经彻底失去了语言组织能力,只会在被插到爽点的时候呜地发出微弱的婉转的呻吟。
像是在给一只负伤的幼狼顺毛。
他会向你呲牙,但毫无威慑力。
初始伸手抹了抹被泪水晕染开的金纹,却发现有一层似乎根本不是描画上去的,于是轻轻笑了一声,将指尖混杂着欢愉泪水的金粉涂在了对方的乳头上,对方颤了颤,这点刺激已经不足以让昏死过去又被硬生生干醒人给出太大的反应。
神圣的金色点缀在糜烂的湿红上,反差而又淫荡相当漂亮。
并没有肏一具毫无反应的尸体的癖好,初始又象征性地插了两下后,慢慢将自己的肉棒从后穴里拔了出来,快被操烂的肠肉却还贪恋着快感,吸咬着粗大不愿松口,颤颤被带出来一圈湿红的软肉,又随着喘息一张一翕地慢慢缩了回去,却迟迟合不拢,余下一个一指宽的小孔,红嘟嘟湿漉漉的诱人赏玩。
又重新抓起一旁的面具盖在了对方脸上,只是再次施了点魔法,坚硬的部分逐渐消散,最终留下的只有头顶那对柔软的长长的尖耳朵,和眉心的一点发光金纹。
也许是因为主人的状态实在堪忧,尖尖的耳朵一出现便朝着两侧耷拉了下去,耳尖轻颤着,像是被玩坏了,但当魔王恶劣地用龟头碾住前穴嫩红的一点时,它们还是啪得竖了起来,甚至因为过于用力撞在了一起。
“醒着呢?”危险地摩擦着外阴,初始明知故问。
“不行……真……噢…呃……”
微弱的抗拒声很快便被破碎的呻吟取代,近乎是一插进去就陷入了不间断的小高潮,媚肉蠕蠕地缠了上来,丝毫不顾及主人的感受饥渴地索求着,再尽职尽责地将每一分快感都反馈给大脑,致力于拉着它一块儿沉沦。
初始眨巴着眼,死死盯着对方的脸,每当一股淫潮喷出,对方那双暗金色的眸子都会颤颤上翻,淫荡色情地不得了,下体又软又热还会夹,直到现在眉头依旧轻拧着,这副欲拒还休的模样谁看了不迷糊。
而且最重要的是,魔王能看见对方被快感逼至涣散的眼眸深处,最后的一丝清明正在摇摇欲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