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往常一样听课、做笔记,放学前经历了一场突击英语考试,对了答案发现自己正确率很高,心里很高兴。
像往常一样与同桌吐槽了成堆的作业,和朋友打了会儿篮球,然后骑着钟瞿送给他的山地自行车回家。
钟瞿下班路上给他买了块冰淇淋蛋糕,戴知啸很开心地吃了。钟瞿要去洗碗,戴知啸不让,依赖地把他抱在怀里,不自觉地撒娇:“姐夫,你身上好香啊。”
钟瞿笑:“香什么香,我不是跟你用的同一款沐浴露吗?”
戴知啸说:“就是香啊。你身上每个地方都很香,连屁股也是香的。”
钟瞿脸有些红,拿胳膊肘捣了他一下。戴知啸笑了几声,把人一把抱起来,压在沙发上开始接吻。钟瞿由着他闹,环着他的脖子,仰着头让他亲。
年轻人到底火气大,戴知啸很快就硬了。他把钟瞿的衣服扯下来,抬手把自己的T恤也脱了,压在他身上一下下地蹭。
钟瞿呼吸困难:“去卧室。”
“不要。”戴知啸低头啃咬他的肩膀,掐着他的腰摸他的大腿根部,“就在这里,我忍不住了。”
戴知啸一向不爱戴套,几乎每次都直接进去。这么久了钟瞿还是没能适应他的尺寸,刚进去一半脸色就微微发白,喃喃道:“啸啸,太大了...”
戴知啸边往里送边哄他:“一会儿就不疼了。”
他们四肢交缠,赤裸着抱在一起,狭窄的沙发上交叠了两个高大的成年男人的躯体,显得拥挤而亲密。
戴知啸吻他的侧颈,把他的腿架起来,一下下地撞进去,又抽出来,反复地抽插进进出出,耳边是钟瞿难以克制的沉重喘息。
戴知啸在射进去的一刻眼前都是白色的,他被淹没在性欲的快感里,感觉钟瞿在自己背后抓出血痕,火辣辣的疼,却又无比满足。
戴知啸低头吻住了微微发抖的钟瞿,却在下一秒听见了身后的尖叫。
戴知啸脸色大变,他看见钟瞿的脸色也沉了。他回过头,对上了戴知冉铁青又涨红的脸,表情扭曲而难堪,把手里的包重重地砸到他们身上。
戴知啸下意识护住了钟瞿,扯过衣服把钟瞿盖上。他头重脚轻,只觉得一阵耳鸣,恍惚着套上衣服,听见戴知冉尖厉而抓狂的声音。
“你们在干什么!钟瞿,你要不要脸,勾引我弟弟!”
戴知啸动了动嘴唇:“不是...”
“你闭嘴!”戴知冉反手给了他一个耳光,把他脸都打得偏过去,霎时间一个掌印浮现出来,“恶心!”
戴知啸尝到了嘴里的血腥味,他舔了舔嘴唇,接着看见戴知冉身后的两个人影。顿时瞳孔紧缩,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戴檀涨红了脸,目光在他和钟瞿之间逡视几下,胸脯急促地上下起伏着,嘴唇气得哆嗦,抄起旁边的烟灰缸就砸过来。
戴知啸转身抱紧了钟瞿,那烟灰缸不偏不倚砸到他肩膀上,把他砸得闷哼一声。
钟瞿想推他却推不开,只能低声问道:“没事吧?”
戴知啸摇摇头,似乎想说什么,却听见戴知冉又是一声尖叫:“妈”
他回头,看见秦飞燕捂着胸口直挺挺地倒在地上,双目紧闭。
钟瞿看见戴知啸扑过去,眼泪从脸颊上不断滑落下来,撕心裂肺地喊着「妈」。
他一时之间分不清自己是什么滋味,处心积虑这么多年想要达成的结果达成了,甚至比他预想的还要精彩。
兵荒马乱的一场闹剧在他眼前发生了,可钟瞿在那一刻目光里只有戴知啸的眼泪。
他感到心痛,感到后悔,感到难过。他想带着戴知啸离开,去哪里都可以,只要他开心。
他甚至想着,如果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