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总是最不乖,雇佣兵先生。”商越保持着不破功的微笑,命令孟阎自己下来。雇佣兵撇着嘴顺从地爬到地面,跪在地毯上,等待着下一步命令。
商越横坐在沙发上,托着腮屈膝,有一搭没一搭地撸动着自己的硬挺,语气懒散:“上来。”
孟阎闻言迫不及待地爬上沙发去,跪在男人胯骨两侧。身下即将操他的人衣冠楚楚,自己却赤身裸体,带着胸链腿环,项圈上系着狗铃。孟阎兴奋得瞳孔都有些收缩,一只手撑开自己的臀瓣,另一只手扶着商越的粗长阴茎,慢慢地往下坐去。
商越半倚靠在沙发扶手上,漫不经心地把玩着雇佣兵胯下的软肉:“夹紧点,你都被炮机操松了。”
雇佣兵不以为意,反倒是坏笑着问他:“要不要操我的鸡巴?保证紧,给你当肉套子玩。”
“今天就不操你那骚鸡巴了。”商越悠悠地说,“后边儿老实夹紧,伺候不好的话给你扔一边儿去放置。”
“真可惜。”孟阎啧了一声。撑着沙发开始上下起伏,幽绿狼眸里沸腾起浓郁的情欲,沙哑嗓音毫不顾忌地浪叫起来,“哈啊……哈…继续摸,宝贝儿……嗯…贱鸡巴被主人玩坏了……”
灰黑纹身在光影的界限中明灭,于肌肉线条上狰狞显现着佣兵的杀性,纹身的主人却浑身赤裸,主动吞吐着另一个男人的阴茎,自己的阴茎疲软着被抓在男人手里把玩,口中吐出淫言浪语。汗湿的红发黏在鬓角,宽阔的胸膛在呼吸间起伏,铃铛系在脖颈的项圈上,叮叮当当地清脆地响。
另一边,林宥依旧跪在地上,努力紧闭泄殖腔口,夹得都有点脱力了。商越算是完美拿捏了他们的心理,至少林宥自己被这只能靠声音分辨想象其他两人是怎么被商先生玩弄得淫水淋漓的处境折磨得浑身泛痒,然而性格使然,他依旧沉默而凝固地维持着对方给自己设定好的姿势,任由那逐渐压抑不住的情欲悄无声息地升腾,在苍白的皮肤表面蒸出一层性感的潮红,而他自己却对此一无所知。
莫迦趴在桌面上,这个长久维持的姿势已经让他的两条腿发酸,然而最要命的是来自下体的快感。那海胆般覆盖满不规则突起的跳蛋被放进他的生殖腔内,周围塞满了暂时不会融化的固态虫精,将整个腔体都胀大了一圈。当那跳蛋震动起来的时候,顿时带动着所有虫精摩擦着腔壁,在柔软的内部器官里囫囵地滚动。
被他自己套在阴茎上的特制飞机杯就更不用说了,过于强烈的快感压根不给他一丝喘息的机会,莫迦早就没有一开始气定神闲的好奇,生理性泪水一股股从眼角滑下来,身体本能地挣扎扭动都被禁锢在桌面上一个固定的姿势,无法缓解哪怕是一丝一毫来自体内的刺激,反倒是牵扯到各处的镣铐带来更加难耐的疼痛。修长双腿被锁在桌边不断地打着颤,红肿的臀肉颤颤巍巍,哭腔的呻吟和叫喊只成为在场其他几人性欲的调剂。
孟阎本来就被消耗了大量体力,又是骑乘这般累人的体位,过不了多久两条健壮大腿就开始打颤,引来商越一声嘲弄地轻笑。两只雪白的手套终于放过那敏感得轻轻一碰就打颤的疲软阴茎,覆盖上来,掐住了男人的胯骨,一下一下,不紧不慢地开始往上顶撞。硬热的柱体一直插入最深,几乎能感觉到搏动的青筋。孟阎闷哼一声,控制不住地俯下身去,撑在商越两侧紊乱地喘息,硬不起来的软肉在胯下晃荡,狼狈而淫靡。
等到商越终于放开了射在他体内时,雇佣兵的绿眼睛里已经再一次蒙上一层水雾。他呻吟着瘫软在西装革履的男人身上,大腿颤抖着,小腹急促收缩。两腿间的软肉徒劳地跳了跳,什么都没射出来,只溢出来一点透明的粘液。
商越摸了摸他的红发,命令他下去跪好。孟阎装作听不见,胡乱蹭着他的颈窝,舔舐那凸出的喉结,在终于得到蜻蜓点水般的一吻后心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