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茎上的飞机杯通过导管与一个空玻璃瓶相连,此刻那瓶中已经积蓄了大半瓶白浊液体,还有不少清水似的液体他已经反反复复地高潮和失禁好几次了。

“商越…你王八蛋……”眼见着鬈发男人闲庭信步地走近,架子上几近虚脱的孟阎有气无力地骂了一句。

这人套在他阴茎上的飞机杯是特质的,内部遍布细小绒毛,沾水更硬,偏生他让莫迦改造得腺液特别多……然后龟头的位置居然还有一圈较为粗糙的旋转带,最里面是强效吮吸口。档位一开,刹那间直冲脑门的快感差点让孟阎当场泄出来,然而却被根部紧紧箍住,紧接着,铺天盖地蔓延上来的就是无尽的刺痒,强烈的快感,刺激得让人控制不住地想逃,却依旧只能被固定在拘束架上,被一个小小的道具玩弄得呼吸紊乱,眼泛泪花。

塞在他屁股里的假阳同样,没接炮机时孟阎还以为不过如此,结果一和机器对接后,那玩意儿居然也冒出一圈圈斑点凸起来,还时热时冷,配上炮机的高频抽插,差点让孟阎眼前都泛上了白光。精于杀戮的强悍身体被禁锢在简洁的金属架上赤裸打开,阴茎被包裹着疯狂榨精,后穴被高频抽插得合不拢,饱含力量的健壮肢体在快感下无法控制地颤抖、抽搐、痉挛,潮红汗湿,淫态尽出。

这样强烈的快感下二十五分钟的严禁射精几乎让吊儿郎当的雇佣兵哭了出来,然而酷刑并未结束,锁精环终于松开后等待他的却是更加高频和强劲的震动吮吸,完全控制不住地射精后,那些快感依旧没有停止,反而顶着不应期的难受愈演愈烈,接下来的十几分钟孟阎就一直重复着被强制高潮失禁强制高潮的过程,整个人几乎完全脱力,绿眼睛里蒙着潋滟滟一层水雾,迷蒙而空白。

商越好心地替他取下飞机杯和假阳,让他先有时间喘口气。飞机杯取下后那团分量惊人的软肉就耷拉下来孟阎压根射得硬都硬不起来了。浑身的肌肉都还在习惯性地抽搐,眼神半天都没法聚焦。

“安全词?”商越提醒他。

“滚蛋。”孟阎虚弱地骂了一句,“他妈的,你就是想看老子软着鸡巴挨操……”

商越眯了眯眼:“不喜欢吗?”

“喜欢得很。”孟阎倒是坦荡荡地承认,舔着雪白的尖牙,“让我缓缓,等会儿我就下来翘屁股……你先玩玩他俩。”

商越的目光扫过被蒙眼捆绑得诱人、正在拼命夹住泄殖腔里虫精的银发少年,又缓缓落到还被锁在桌子上、宛如一个性感而色情的成人摆件的莫迦身上。

黑发青年趴在桌面上对他笑了笑,臀肉还是肿着的,脸颊上带着干涸的泪痕,俊美面容上却一派愉快,双唇开合,无声地邀请:继续玩我。

商越喉结滚动,露出一个微笑。

尾骨肉质的顶端抵着一个海胆般形状的小跳蛋,一点点深入被蹂躏过的肠道,直到卡在腔口,一用力,让那小口艰难地将其吞没进去。

莫迦的身体在快感下猛地抽搐,趴在桌面上轻笑了一声:“当初还有人为了把跳蛋塞进来的事,罚了未来的国王陛下一顿抄写呢。”

“今非昔比。”商越面不改色,尾骨将虫精一枚枚输送进青年那体内深处的狭小腔体,伸手揉了揉那略微鼓起的小腹,“把你的腔口封死,没有我的允许不能开。”

“好的。”莫迦温声应下,见商越居然转身准备走了,有些好奇地询问,“不给我鸡巴戴点什么吗?”

“你自己随意,想射就射,想自己玩就玩。”商越随口回答,走到孟阎身边,帮他从拘束架上解放下来,“或许你想要这个杯子吗?”

“好。”一截漆黑的触手戳了戳男人的肩膀打招呼,然后礼貌地卷走了商越手上的飞机杯。孟阎瞪着它,下一秒发出抗议:“为什么我没得选择?”

“因为你当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