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时间。”
“那个你不用管了。”商越语调平稳,尽是一切尽在掌控中的理所当然,“以前听你说过后,我让人去把那条路清出来了,你到了之后直接过去就是。”
林宥沉默了一下:“商先生,我能亲你吗?”
“?”商越的问号仿佛隔着通讯线路传了过来,“不好意思,请问陛下您是上次喝的酒还没倒干净吗?”
“就是感觉你刚才挺像霸总的。”林宥抬眼看着不远处的殒岩岛,海面上的岛屿是碧波里一团匍匐的苍翠,已经能隐约看见断崖上沐浴着阳光的城堡,“换孟哥来肯定要说爱上你了。”
“你别跟他们看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陛下,”商越发出那种低低的笑声,“算算时间孟阎也快过来了,我去找他问罪。等会儿有人接你去那边,你顺便拿个摄像机……这可是莫迦自己说的不能错过的大场面。”
“好。”林宥应了一声,“问完罪下来一起。”
……
商越的私兵头子把林宥带到一个洞口,道了一声,和商越报备后就恭敬地退下。林宥看着眼前被藤蔓半掩的洞穴,时隔半年多,再次走进了这个一切开始的地方。
洞穴石壁上依旧爬着密密麻麻的植物根须似的黑色细丝,只是如今林宥已经知道那是什么。他的手指在细丝上慢慢抚过,不期然回想起当时的惊恐和茫然。
上来又是扒衣服又是钻鸡巴的,还说自己不是淫神呢。
林宥心里闷笑,但并没多做停留,而是继续慢慢地往下走。他一袭轻便劲装,便携式摄像机挂在他的胸口,散发着柔和的光芒,照亮越发深邃的前路。
洞穴是往下的,狭窄而长。越到下面细丝越是密密麻麻,到后来几乎完全覆盖了四壁,每一脚踏下去都是略显粘稠的柔软触感。不规则的突起活物般伸缩着,偶尔还会在光芒里不自然地扭动。
半年前的林宥看到这幅场景可能只会觉得恐怖以及危险,但此刻的林宥早就被他的淫神蒙了心智,毫无戒备地一路摸过去,只觉得这些小触手乖乖的,可爱得紧。
他能感觉到来自地下的呼唤,并不急切,更像是轻轻的懒洋洋的呢喃,落在早已和他的主淫乱过太多次的林宥心里,更像是勾人的低语,让他身体本能的紧绷都松弛下去,准备好了不久后的欢爱。
然而遗憾的是进入正题前还有些许繁琐的前奏。林宥看着眼前镶嵌在洞穴深处有、花纹怪诞扭曲的厚重铁门,难得有些不耐烦地轻啧了一声。
以他对自己部落不多的资料的研究,在召唤神明前还有一堆莫名其妙的步骤来着。不知道如果做得不标准的话,能不能把莫迦拉出来。
林宥咬破自己的指尖,把血涂抹在铁门上。如沸油入水,那本来沉凝的表面瞬间波动起来,活化成扭曲沸腾的黑色物质,让开一个可容一人通过的洞口。
可以想象非他族人试图打开这扇门会是个什么情景了。趁着现在还有信号林宥赶紧发通讯给商越提醒了这件事,然后才一撩衣摆踏入洞口。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格外宽敞的地宫,每一块砖石都带着陈年腐朽的气息,只有正中央的祭坛光洁如新,散发着绝非那个时代的人力所能建造的莹莹光亮,平滑如一个整体。除此之外,整个地宫的墙壁没有多少是完整的,破碎的砖石间露出里面微微膨胀的黑色物质,缝隙里粘着细碎的白色盐晶。
最为可怖的是地上凌乱散落的尸骸,不知是因为死去时被吸干了身体里的每一丝水分,还是因为此地的特殊情况,那些尸体完整而干枯,定格在死时刚刚反应过来惊恐的表情,缠绕的蛇尾就像破败的皮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