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阎暂时停下了动作,只是仍插在他后后穴里,低头注视着他的身体在电击的余韵里巍巍发颤。莫迦那张俊脸在平面上压得有些变形,黑眼睛失神地朝着那一堆俘虏的方向,眼尾泪花晶亮。
“我都调的随机模式,”孟阎漫不经心地说着,轻松地把人翻了个面,舔着尖牙笑了,“好好享受吧,美人儿。”
他把带鞘的刀塞进莫迦嘴里:“咬着。”
莫迦现在是双腿大开仰面朝天的姿势,无神地看着大海上早间蔚蓝的天空。风帆猎猎,他被赤裸地按在甲板中央自己编织的台子上正入,胯下塞着尿道棒的鸡巴上还带着鞋印,银链子耷拉在胸腹性器和胸乳都仿佛成了展示品,暴露在天光下。
种族和经历决定了身为血狼的雇佣兵就算不是典型的虐待狂,也会在潜意识里对哀嚎和恐惧反应更多。他一边在莫迦的体内抽插,借紧致的肠肉抚慰自己,一边用老茧粗糙的大手揉搓着莫迦的性器,恶意地拨弄那金属棒的底座,又在青年因为快感呻吟出声时一巴掌扇上去。
“啊!”
莫迦惨叫了一声,刀鞘“啪嗒”掉落。那本就堵塞难受的性器被扇得一歪,肉眼可见地泛红,冷汗涔涔而下。
“谁叫你享受了?”孟阎舔着有些干涩的唇,捡起刀鞘塞回去,狞笑,“老子还在气呢,当好你他妈的鸡巴套子。”
话是这么说,也没见哪一次顶弄没往敏感点上照顾的。莫迦心里笑他。
他咬着刀呜咽着点头,颤抖着尽力把腿张得更大了些。乳头上的吸盘这时正好突然提了一个档,青年的身体猛然绷起,孟阎的阴茎刚插进去就被绞紧的肠肉吸得嘶了一声,险些直接射出来。
“操!”孟阎恼怒地掐了一把他的大腿嫩肉,恶狠狠地往生殖腔顶撞。莫迦还没缓过神就又一次被顶出了哭腔,想逃跑却又完全无处借力,脖颈仰出了一个脆弱的弧度。他被反绑垫在身下的双手已经麻了,咬着刀也不敢松开,脱口的都是含混可怜的呜咽。
“孟…唔……不…不……呜……别…啊……”
那双黑眼睛丢了平日的温和神秘,此刻完全是一副水光潋滟的狼狈样。柔滑的总能让人联想到一些不好的东西的黑色长发凌乱地压在身下、散在胸膛。完美得不似人类的脸上满是泪痕,咬着刀神情失控地恍惚。
肌理分明的胸腹上,银链子随着身体的抽搐颤抖着,耷拉在另一个人制造的残暴痕迹上。淡粉色的乳头被乳环穿透,早已被拉扯得红肿。而被吸盘粘附的另一侧,更是轻轻一碰就能引起青年身体的剧烈颤抖。
孟阎把他抱起来边走边操,压在船头拽着他的头发操,放在木桶上拉开腿操,每当要被痉挛的肠肉绞到高潮时就退出去缓缓,任由青年被赤裸地丢在原地沉浸在干性高潮里恍惚,被海风拂过都能条件反射地肌肉抽搐。一旦那嘴里的刀鞘没咬住掉下来,孟阎就毫不留情地在他身上制造更多红痕和牙印。
莫迦早就想射了,但鸡巴被尿道棒堵得死死的,更是被震动着膀胱口前列腺带来的快感刺激到发麻,好像也忘记了自己还有射精的功能。最后一次孟阎操进来时他是跪在甲板上,就在一堆俘虏的面前。身后的孟阎已经化为狼形,粗长狰狞的狼茎直直捅进最深处,仿佛要把他的生殖腔给插烂掉。莫迦胯下性器憋得涨红,在身下被顶撞得晃荡,臀部还高高翘起迎合着身后的高频撞击。他双手被反绑,脸在粗糙的甲板上摩擦出了血痕,眼神因为过于漫长而强烈的快感已经失焦。
巨狼叼起他的头发开始最后的冲刺。莫迦的大腿肌肉抽搐着,嘴里的刀鞘再次掉了下来,在插进生殖腔最深处的狼茎开始射精时发出一点微弱的哭声。
滚烫的巨量精液冲刷着敏感的腔壁,他几乎都能感觉到体内液体的晃荡。成结的狼茎卡在生殖腔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