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迦难得有些紧张地吐了下舌头,安抚性地拍了拍雇佣兵的手臂,试图驱散那几乎实质性的阴霾:“我这不是没事嘛,狼先生。而且我感觉我这次吃掉海怪力量能增强很多,说不定也能和你和商先生契约了。”
他试图用这个好消息让孟阎高兴起来,不过好像没成功,于是在孟阎开始往他的鸡巴里塞东西时扮演一个乖巧的哑巴。
……会叫的哑巴。
大概是考虑到莫迦似乎也有茎交的意愿,商越箱子里准备的尿道棒里最粗的有拇指粗细,此刻孟阎拿在手里的就是这根。莫迦虽然能让自己的尿道变得更具弹性,也能分泌润滑,但痛觉还是有的。孟阎如此粗暴地扩张和捅入,让他的脸都白了白。
马眼被金属强硬撑开,绷到泛白。疼痛让莫迦弯了腰,手指下意识抓在了孟阎青筋凸起的手臂上。孟阎本来想拽着他的头发命令他松开跪好,但终究是有点心软就算了,手上的动作也慢而轻柔了些。
莫迦夺得了一丝喘息的机会,倒是对男人的放水心知肚明,心下失笑。孟阎又不是不知道他挨操的时候喜欢装弱,结果还是没法完全狠下心来。
孟阎啊孟阎,杀人不眨眼的雇佣兵,怎么到这时候心肠这么软呢?
也许是他嘴角那一抹浅浅的微笑出卖了他。孟阎冷哼一声,动作再次粗暴起来。莫迦闷哼一声挣扎着想往后退,却被拽着性器不敢轻举妄动。那粗而长得可怕的金属棒一节节深入,强行撑开狭窄的尿道,顶端卡在了膀胱口的前列腺处。
孟阎松开他,莫迦一下子撑在地面上大口喘息,没等节奏平复又被拽着跪起来,孟阎手里捻着一根细细的银链子,把尿道棒顶端的金属环和莫迦胸膛上的乳环扣在一起,拉扯了两下试探稳固。
莫迦被这两下拉得发出了低低的抽气声:“狼先生……”
狼先生压根不理会他哀求似的声音,抬手又把一个吸盘粘附在他的另一侧乳头。看了眼甲板上莫迦身下的一滩水渍,冷着脸伸手拽着他那头墨色就往一边拖。
头皮上的撕扯感让莫迦不得不伸手抓住孟阎的手腕,简直无助地被雇佣兵粗暴拉拽着在甲板上拖行了一段距离。暴露出蛮横狠戾一面的雇佣兵让莫迦觉得颇为带感,非常好心情地扮演着一个被施暴的角色让他泄愤。
俊美赤裸的青年从甲板边缘被拽着头发拖到中央,无力地被扔在那还带着硝烟气息的雇佣兵脚边。雇佣兵不耐烦地踢了踢他的肩膀,留下半个鞋印:“起来,跪好。”
莫迦赶紧起身,乖顺地跪在他面前。托商先生的福,他也学会了享受这种模式,心理快感的刺激下,塞着尿道棒的阴茎都充血硬挺了。
孟阎现在真是看着莫迦那张脸湿淋淋的脸就还有些后怕,带着些怒气地抬脚就往那不识趣的鸡巴上碾。莫迦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呻吟,那尿道棒的底座被碾动同时牵连了他的前列腺和乳头,让他的声音都在颤抖。
孟阎的军靴不算干净,粘着水渍和血泞。之前对待商越要干净的鞋底那是担心尿路感染,莫迦就没这个顾虑了。
雇佣兵就这么把靴子踩在青年干净的胯上,手里的刀鞘托起他的下巴。
“下次别再这么搞。”孟阎的语气很凶,可以称得上森冷,“我他妈真怕你被吞了。”
莫迦温温柔柔地笑了笑:“没办法,本能决定的事情,我抵抗不了,只能选择形式。”
孟阎拿他没辙,也听出了对方语气里那一丝无奈,想想确实也没什么好的解决办法,心里憋屈窝火得要命。
他用刀鞘拍了拍莫迦那张俊美得过分的脸:“自己找根绳子把你的手绑好,然后给我舔硬了就在原地不准动。”
莫迦非常有诚意地用触手拉过来一根最粗糙的麻绳。它绑在青年光滑手腕上时磨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