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足以一路钉进深处那个尚且紧闭的小口。生殖腔被暴力破开的时候莫迦几乎是发出了一声尖叫,疼痛与欢愉像兜头浇下的热水,烫得他浑身哆嗦,想躲却又无处可逃。
莫迦的髋部被雇佣兵的大手抓着,任何想要往前逃开去的趋势都会被狠狠地拽回来消灭。他好像被钉在了孟阎的鸡巴上,只能翘着臀肉随着他凶狠顶弄的节奏在石台上呻吟着发抖。道具仍在敏感处疯狂震颤着,过于强烈的快感把莫迦的呻吟都逼出了哭腔。
“不要……孟…不要了…唔…坏掉了…嗯……要操烂了…啊……”
“这就开始哭了?”孟阎用低哑的嗓音嘲笑他,带着佣兵常见的残忍和恶劣,性器一下下嵌进他体内深处,狠狠破开腔口,“才刚刚开始呢。”
屈辱的姿势很方便孟阎扇他的大腿或掐他的臀肉,不一会儿那矫健漂亮的身体上就多出许多淤青红痕。莫迦大腿肌肉直打颤,背上的手腕在挣扎间磨得血红一片,连带着脊背上也多了不少条条杠杠。他的性器在胯下随着道具的震动而哆嗦,银链子连接着乳环在身前晃动。
猛然之间一阵尖锐的刺痛从尿道传递到乳头。莫迦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惨叫,随后而来的就是浑身酥麻,整个人完全无力地瘫软在了台上,黑发散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