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听到池元洲发出一声闷哼,然后小穴箍得更紧。

叶行苇哼笑了一声,凑近舔舐青年的耳廓,笑着说:“池哥好像已经完全不反抗了呢。”

池元洲耳朵里都是男人舔舐的水声,痒得他不自觉地想要躲避,但被禁锢在身下,根本无处躲避。听到叶行苇的话,微微偏过头,横了对方一眼:“……嗯,轻点……反抗有、有用吗?”

池元洲自己不知道,他此时眼角飞红,一副完全被操透了神色,没有任何威胁力。叶行苇又往里撞了一下,果然看见对方英挺的眉皱着,惯常倨傲不羁的眼神破碎成水光,他嬉笑道:“当然是没用啦。”他伸出舌头去舔池元洲的眼睛,隔着薄薄的眼皮能感觉到下方不安转动的眼球,“不过我很喜欢你想反抗又反抗不了的样子。”

池元洲评价道:“变态。”

说来说去都是那些词,出生优渥就是这点不好,素质有待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