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干得噗嗤噗嗤直响,膨大的龟头一次次顶弄前列腺,池元洲浑身酥麻,半阖着眼睛,不受控制地吐出舌头哈气,快感密集又强烈,爽到他除了肉棒已经记不起其他东西了。
叶行苇挺动着腰腹,剧烈的抽插让交合处都是细密的白沫,肉棒无情地操进青年最柔软的地方,碾开火热的肠道,感受被包裹吸吮的快感。或许是因为长期健身的原因,池元洲的屁股小但十分紧实,又有臀肉的柔韧,像是两块上劲了的面团,操得越久越舒服,小穴还会配合节奏咬他的鸡巴,定力差点的说不定就缴械投降了。
“操,这么骚,刚开苞就想着榨男人的精了。”叶行苇一边捏着手里的臀肉,一边闷哼一声,又重重操了进去。
池元洲要是听到男人的话,一定大喊冤枉,他都被干得神志不清了,哪里还能想着榨精,完全是身体本能地想讨好男人。他被这一下操得往前一耸,神色恍惚,死死拧着眉头,忍不住含糊不清地说:“……嗯,等、等一下……”
池元洲只觉得小腹酸麻,好像被叶行苇操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地方,慌张地想要阻止。叶行苇却被池元洲扭来扭去,屁股含着自己鸡巴乱动的行为搞烦了,掐住那一截窄腰,就往里撞,将刚才顶了个小口的地方完全撞开。
肉棒瞬间到达一个更加火热紧致的地方,像无数张小嘴吮吸,爽得叶行苇头皮发麻,不管池元洲是什么反应,自顾自地开始狂风骤雨的抽插。最后鸡巴抵着最深处,几乎要把卵蛋都给塞进去,开始漫长的内射,浓白腥臭的精液将湿软的肠道重新填满。
射精完毕,爽完了的叶行苇才有心思观察池元洲的反应,对方仍旧保持那个上半身趴地,屁股高耸的姿态,但不知道什么时候,前面的肉棒已经软软地垂下,龟头还有一些液体滴落。
这个骚味……不是精液……
叶行苇有些惊讶地挑眉:“池哥,你这是……”
“闭嘴!不准说!”池元洲沙哑着嗓子,大声打断他的话。
叶行苇哈哈道:“好的,我不会说池哥被我操尿了的事的。”
池元洲被男人恶劣的戏弄气得说不出话来,痛苦地闭着眼睛,接着感觉自己埋在地毯里的脸被挖出来。因为情热和窒息变得通红,脸上满是眼泪和唾液,尤其是鼻尖,红通通的,看上去十分可怜。男人蛊惑性的话语在上方响起:“没关系的哦,池哥很爽对吧,只要舒服就够了。”
这的确是以前池元洲的做事标准,只要自己舒服就好了。可是,被男人肏成这样,还是……好难堪……池元洲断断续续上线的理智指责他。
可惜理智没有持续太久,因为叶行苇将他跪趴的姿势换了,他躺在地上,一条腿被掰开,叶行苇从后面又操了进来。
……呜!好大,好深……
池元洲脚趾蜷缩,大腿绷紧,理智随着肉棒的顶弄,再次消散,又一次沦落为只会摇着屁股吐舌头的母狗,求着男人再操深一点,把他灌满。
池元洲虽然会被操到崩溃哭叫,但好歹是主角攻,身体素质远超常人,给点时间就又能缓过来,难得遇到这么耐操的对象,叶行苇没客气,拉着人把想尝试的姿势都试了个遍。
池元洲自己都没想到,在这样高强度的奸淫下居然还能保持清醒,以前自傲的充沛体力,不过是让他能够更加清楚地感知这场性爱的荒淫无度。从头到脚每一处皮肉都被男人淫玩把弄,好像在对方身下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性爱玩具,里里外外都被男人精液的气息标记。
他趴在浴缸边缘,半个身子都浸在热水里,整个人散发着情欲的潮红,本来叶行苇说进来洗漱收拾的,结果不出所料又干了起来。叶行苇罩在他身上,青筋突起的手臂撑在两边,有些懒洋洋的,肉棒缓慢地往里面插,进的很深,热水顺着缝隙,每次凿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