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花的薛然含着秦礼阴茎的舌头都不愿意动了。就像是块抹布那样任由娇妻美妾随意地使用他的身体,而他只是默默承受。
“老公、老公…嗯啊、你舔舔前面……人家舒服的地方嘛…不要、不要让我焦急……舌头、舌头贴上去的感觉很舒服……下面也帮人家、揉一下……好不好?你快点…嗯哼、唔……“
露天的场合下被两位如花似画般的美人翻来覆去地肏弄戏耍亵玩,薛然被情欲冲昏头脑时保留了一点点的理智。他用手勉强地遮住了自己因为身上的泳衣而只能在里面鼓成小包的下半身,但却没办法忽视水声四溅与肉体撞击的声音。
乳头、乳头那里好痒。
是痒吗?不对吧说不上来是因为什么,薛然自顾自地用自己的大手掌握住自己的乳房,使劲地揉了一会儿后才觉得舒服。手指捏着自己肿胀得发红发痒的乳头转动拉扯时身体内部夹着肉棒的嫩肉也随之绞 欗 生紧痉挛起来,温热湿润的口腔收紧时像是在使用吸管那样吸吮着粗长的阴茎,就像是要把前端溢出的体液也给全部吞下去那样。
那不好吃,但只要他们高兴就好。
堂堂正正在公开场合下挺立的奶头不如他主人那般羞涩胆小,肿得和个小石子那般的果实俏生生地抬头再被自己主人揉捏拉扯得变长了一些。他不太熟悉如何玩弄胸部,秦礼和苗宁喜欢他伺候阴茎与囊袋,更喜欢他温柔的亲吻与令人安心的怀抱,所以他除了知道秦礼和苗宁喜欢胸部以外对此没有什么特别的意识。
“老公…你偷偷玩奶子哦,坏坏。”
“笨蛋宝宝,这样玩才没人家玩你玩得那么爽哦?要这样才对嘛。”
苗宁纤细的手指拨弄着他胸前可爱又性感的朱红果实,时不时用指腹用力地将那颗比以前涨大不少的乳头按压进乳晕里。而秦礼像是同他攀比谁更能让薛然舒服爽利,将另一颗肉珠用两根手指夹住朝外拉扯,薛然被堵住了嘴巴,只能双眼翻白地从喉咙发出可怜的呜咽声。
薛然喜欢一点点的痛感。
他们最清楚不过了。
因为太熟悉了。所以生怕薛然会因为失去新鲜感而厌倦,自己是绝对不会出轨,但是薛然可是有着前科的坏家伙,所以偶尔也要做一些特别的事情让他将注意力全都放在自己身上才是。这一点让他们两人不约而同地策划起了这出旅行,日以继夜地监视着薛然的他们绝不会让薛然对他们以外的人产生兴趣。
就是只是同事也不行
面对外来的情敌的话就是战略伙伴。
秦礼居高临下地看着薛然那副被情欲与快感填满了的表情,怜爱地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
“你再出轨一次我真的会把你关起来哦。”
“有我就够了吧,你这辈子最后一个恋人只能是我哦。”
秦礼和苗宁经常地感到不安。但这些不安通常有迹可循,他们深知道薛然是个多好的家伙,唯恐他人靠近后充分了解到他的善良与温暖。即使自己看得再怎么严,但总有被抢走的一天。薛然不是宠物,他总要正常的生活,人际交往也是无法避免的。
被别人抢走过的秦礼与曾经抢走过的苗宁最是清楚这种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