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怎么了吗?怎么突然就……!”

从秦礼嘴里说出龟头两个字让薛然失去了欲望,他珍视的纯情小礼居然会说出龟头这件事让他相当错愕。原本应该羞答答地用那边来代替龟头二字的秦礼毫不犹豫地说出来这件事让他倍感震撼,但秦礼不明所以,再继续追问下去。

“龟头怎么了嘛?”

“不要说……”

秦礼笑眯眯凑上去亲他,娇羞地问道。

“老公你到底怎么啦?你害羞了吗?”

薛然还没回话,后面没办法再忍耐的苗宁撑开他的后穴,手指挤进去早就被他舔得湿滑的肉洞里搅动。他不知道自己的男朋友在未婚妻那里遭受了打击,娇媚地感叹道。

“你的屁眼好紧哦。”

就连宁宁也?!

就连苗宁也说出屁眼两个字让他彻底失去性欲,他的眼神空洞,潦草地挥了挥手说道。

“……算了,你们做完就回去吧。”

薛然没有心情再继续做下去,重重地叹息。这样的态度让娇妻美妾大为受伤,哭哭啼啼地问他是不是自己哪里做错了。两人同时道歉,抽泣着抹眼泪。

“对不起……”

不对。

为什么要因为他们说出和自己理想中不一样的话就感到失望么?他们就是他们,无论做出什么事都依旧是小礼和宁宁啊。擅自对他们抱有自己私心的幻想,却因为幻想和现实不一样而遭受打击也不是他们的错,自己怎么可以因为和自己想象中的不一样就迁怒于他们呢?

自己实在是太过分了,想通了的薛然进行了短暂但深入的自我反省。他严肃地和因为他的态度而不安害怕的娇妻美妾如此说道,还主动地伸手搂了搂他们。

“你们不要道歉。”

气氛莫名变得有些庄重。

“是我要向你们道歉。从今天开始我再也不会因为你们说…你们说性器官的一部分而感到…呃,感到失望……从今天开始你们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秦礼和苗宁都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但还是顺势而上。秦礼奋力往上一顶,那根又粗又长的鸡巴直直地捅进了深处,甚至拼命地还想再更深的地方去。苗宁抠弄他的后穴时像是故意那般只在能让他感到瘙痒与欲求不满的浅处按压内壁,用手指来回地揉搓穴口边缘。

“你真的觉得对不起我吗?”

“那阿然总得补偿人家一下呀。”

认命了的薛然自然是随了他心爱的娇妻美妾心意。

现在的状况实在是太淫乱了。

薛然身体里还插着苗宁的阴茎上下起伏,口中却还含着秦礼的东西细致地舔弄。

因为兴起所以自己在动腰。

被紧缚住所以无法好好勃起的肉棒很疼,被拨开的泳衣成了系带那样卡在了囊袋中央更让他难受地试图去扯开。因为动作和姿势被挤压的小穴湿漉漉的,刚才秦礼愉快地内射在里面的精液被动作和姿势挤出来,流到了垫子上,就好像是他自己失禁射精那样狼狈凄惨。

连最是敏感的阴蒂也也被压迫得酥酥麻麻的,只要身后的女朋友轻轻动一动就会被迫磨蹭他白皙修长的腿,爽得他身下的肉洞像是关不上的水龙头那样涌出大股大股透明的淫液,更何况是宁宁如今随心所欲地按照自己的欲望疯狂地在他里头快速抽插呢。

被按着肏的薛然还得弯着身体,迁就自己未婚妻的身高,这样才能更好地含着秦礼与外貌不相称的肉屌,不会让秦礼感到不舒服。

“好湿…好舒服、宝宝…你好厉害……嗯啊、全都吃下去了…呜、夹得人家好舒服、那边好像都要坏掉了…好舒服、宝宝再含深一点……呜呜、深一点嘛!”

眼前就像是有非常多星星那样,头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