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是那个意思!”

就是那个意思吧。依照自己对秦涟的了解,薛然笃定地继续说道。

“但我还是被勾引到了。”

“……那你刚才怎么那种反应!好像、好像我会把你吃了那样!”

听见薛然对自己起反应,秦涟顿时觉得有些羞了,可他又恼刚才他一副见了什么洪水猛兽般的表情。薛然有些心虚,但他还是摇摇头,解释道。

“外面有人呢,又大白天的……”

“这里将来都是我的,就算是白天又如何。”

秦涟气急败坏,脸颊绯红。

“白日宣淫不好,成何体统……”

“现在会说白日宣淫不好了?从前你缠着我要的时候我也没有那样说!”

薛然汗流浃背,那是他缠着要吗?秦涟气得说不出话来,恨恨地看着又憨又蠢的薛然,心里直冒火。果真不能太快给男人吃到手,否则就会是他现在的下场。世间上居然还有除了宝贝弟弟以外敢对他指手画脚又处处忤逆的男子在吗?这家伙就是以为自己被他吃定了呀!把他的身体与心都弄成了这样,这家伙还真是个混账!

秦涟气得发抖,但无辜的薛然是普通男人,根本无法承受面前美艳如艳鬼的摄政王过于膨胀的性欲。

他细细回忆起过往,忍不住叹气。

在这之前就算是在外边干了一天活,汗流浃背地回到房间,甚至连澡都还没洗就得被藏匿在床上的摄政王给拉进去,帘帐落下时薛然即使大叫自己还没沐浴更衣浑身都是汗也无济于事。前后两个穴都被灌进大量的白精,浑身都是红痕牙印淤青,不管是嘴里、脸上、甚至是胸肌上也都是男人阴茎所散发的雄性味道。

更重要的是,腰和大腿根都很疼。

就连那一个安在男人身上看起来过于离奇的嫩穴都被秦涟用下身恐怖狰狞的肉棍子抽打凌虐得红肿起来,一时半会合不拢,他伺候完年少的摄政王沐浴净身后才轮到自己,明明穴疼得厉害,可还是需要将里头的白浆给抠挖出来,免得夜长梦多。

到了晚上,他昏昏欲睡,可下身还是肿得吓人,害他连亵裤都穿不得。薛然只好敞开腿才勉强不摩擦到那处可怜的穴,这下终于能够入睡,可秦涟深夜又会气冲冲到访,揪着他耳朵小声斥责茫然无措才刚从睡梦中醒来的他是混账蠢货,怎么连他的房也不去,就在这里呼呼大睡,而且还把腿张得那么开,露出那个被肏弄得肿起来的穴来,简直粗鄙又伤风败俗。

细看的确有几分可爱,和他本人的长相不一样,那处倒是挺娇嫩的。可又随了主人的脾性,怎么折磨都弄不坏。秦涟忍不住笑起来,恶劣地再粗鲁地戳那微微翕张着的小口,那处早就变得深红,淫靡下流得像是在渴求。

他戳了戳肥厚饱满的蚌肉,那里因为肿胀,摸起来时感觉更为肥美。年少就位高权重的秦涟从不忍耐,艳红的软舌下意识舔过唇边。穴缝因为腿部动作而打开,本来就有些合不上了,可胜在恢复得快,即使只是被手指轻触也缓缓分泌出蜜液。

“去我房里。”

秦涟蛮横地命令道,可薛然实在困倦,又以为摄政王仍想继续,他闭上眼睛叹息道。

“明日吧,您刚刚不都已经做了几次吗?”

“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