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厨房,薛然把他们两人按在凳子上,自己则是去打扫。他动作迅速又手脚利索,刷洗焦黑的锅后又重新打水熬了小米粥,熬粥的时候还把周围一片狼藉收拾干净。秦涟和秦礼眼巴巴看着他,眼中都有着歉疚与满足。
“相公……对不起,我和哥哥本来是想要给你做早饭的。”
“没关系,没受伤就好。”
秦涟不说话,只是默默地替他把碗筷摆好。秦礼眼眶含着泪,心疼自己丈夫又累又辛苦,自己根本没尽到一个妻子的本分。两人对视一眼,又看正在盛粥的薛然背影,心想总不能让他总那么辛苦受累。
得快些让家里人来接才行。
他两默不作声地跑去帮忙,薛然只觉得欣慰。但从此每个晚上都被折腾,有时候甚至到了白日宣淫的程度,在家中各个角落都做过他们淫乱的床铺。两人刚开荤,难以自持也是理所当然,薛然又不忍他们如此难受,于是订下一夜一次的规矩,不然多了身体撑不住。可他们总是忍不住,有时候甚至还在饭桌上就开始勾引他了。赤裸的双足踩在自己的裤裆中央挤压,身旁的纤纤玉手探入衣襟揉捏分量颇为可观的胸乳,如今身体被调教得淫乱下流,明明不愿意却还是起了欲望,薛然不想这样,可见到两位娘子染上情欲的表情,他还是勉为其难地点头了。
薛然难以忍受这种生活了,但他妻管严的坏习惯早已根深蒂固。
直到某一天他们早些日子收到了来自首都的信,说已经派了人来接他们回去。薛然在心里算了算,这两人在他屋头住了至少三个月有余,他想终于能摆脱这样的日子,赶忙给他们收拾好了行李。秦涟和秦礼看了信也不说什么,只是依旧如往常那般和薛然淫乱。
薛然甚至都不恼他们天天都要了,天天顶这个黑眼圈去搬货砍柴。
但直到一队精兵和众多小厮丫鬟浩浩荡荡来到这个镇子,薛然才意识自己两个娘子不仅仅只是大少爷大小姐。领头骑马的两人和秦涟秦礼都有几分相似,只是多了几分风流倜傥。他们喊秦涟哥哥,又喊秦礼弟弟。薛然殷勤地给他们拿上行李,就要道别,但两位还未成亲也未拜堂的娘子不解地看向他,而后就在众目睽睽之下一左一右地拉着他的手臂,就要把他拖上马车。
薛然惊慌失措。
“等等,我就不用去了吧……”
“我们都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了,你是不愿入赘?我首都里有自己的宅子,让你当个主人也不是不行。”
见他挣扎,秦涟冷哼,而秦礼抹泪。
“相公,我们一起回家嘛……你不要我了吗?呜呜……”
“再不识好歹我就把你腿打折。还是说你这花心大萝卜在这儿有了不能走的理由?”
那倒不是。
“这样不好吧……你们能随随便便把外男带回家吗?”
薛然找了个理由,而秦涟和秦礼互相对视,一下子就挑眉怒瞪,两双美眸齐齐看向他。薛然被他们看得心里发慌,后颈冒汗。
“都占了我俩身子,如今是不愿认账了?还是外男呢!夜晚时怎么不说你是外男!难不成你现在是要始乱终弃吗?!”
秦涟呵斥道,接过来带他们回家的秦霜妹妹手中的利剑,而秦礼则是把秦宸哥哥给拉下马给自己撑腰,仗着人多势众,今日大有薛然不跟他们走就把全镇的人都给屠了的意味。薛然连连摇头,他只是想让他们回家,面对这样的指责急忙否认,这样的罪名他担待不起。莫名始乱终弃或者是未婚同良家妇女或男子淫乱是要打板子或者是浸猪笼的!薛然觉得自己罪不至此,一手搂着秦涟的腰一手把秦礼抱在怀里解释。而面面相觑的秦霜和秦宸脸色古怪,彷佛像看到一出荒诞恶心的大戏,视线在在三人之间来回扫视,丝毫没有想到区区平民就这样入了挑剔的哥哥弟弟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