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涟昂首,但接下来却又低下头伸手握住薛然的阴茎。那里翘得高,龟头那处湿淋淋的,马眼里不间断地往外冒水。薛然浑身一僵,连忙去握秦涟的手,声音抖得像是有人不断抽打他那样。
“干什么呢?别碰,千万别碰…求你了、唔!”
男人有不喜欢弄那儿的吗?不可能吧。
听吧,这不是叫了吗?
秦涟信誓旦旦地想,但薛然不是不喜欢,是现在的情况碰了那边的感觉很奇怪。太奇怪了,他的身体弓起,整个人都像是煮熟的虾子那样。而且他还流了好多汗,秦涟犹豫了一会,还是根据他的反应开始缓慢上下起伏撸动,和两根巨屌比起来薛然的阴茎看起来倒是显得有几分可爱,柱身上的青筋突突地跳。
兄弟二人对视一眼,彼此眼中是如出一辙的兴奋与暴虐。
前种是本能使然,后种更多的是家族遗传。
“小礼,这混账好像要射了。你也帮帮他。”
“嗯,我会好好帮相公的。”
秦礼娇嗲着回应,手穿薛然腋下环抱住他。嫩滑纤细的手指对着那早就红肿的乳头揉搓揉捻,还时不时以两根手指夹住往外拉扯,肆意玩弄。两人不愧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就连床上这些事都默契得很,一前一后淫靡地戏弄着头晕目眩的薛然,直至他如他们期盼地那样高声呻吟起来。被肏弄的穴莫名产生了从未体会过的感觉,里头抖得厉害,痉挛让他大脑一片空白,连自己在说什么都不知道,理智都几乎要飘飘然了。
“等、等到了!真的要尿了!停、啊啊…!呃啊…尿了、要尿了唔唔!”
薛然回过神来,就见自己已经瘫倒在床上。而秦涟与秦礼两兄弟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笑眯眯地伸手擦去脸上透明的水渍,将有着他因为高潮而喷出的淫水以舌尖卷入口中,薛然看得呆愣住,连话都说不出来。下面那嫩穴被两根肉屌肏得合不拢,可怜兮兮外翻开来,但明明受了这么多苦,那穴却还在收缩翕张,一副贪吃的模样。
“笨死了,这哪是尿。”
“相公笨笨。”
秦涟的笑容中带着些不屑与满足,而秦礼则是笑得天真却又妩媚。但薛然对他们的调侃视若无睹,他只是单纯地想着。
作为大人,没有在这种时候漏尿真是太好了。
他立刻就想要睡过去,被折起来让两人轮流翻来覆去地肏弄的滋味实在不好受。而且才第一次就用两根,希望他的下身没有坏掉。但他两位娘子似乎不愿放过他,秦礼捧着他的脸揉捏,而秦涟高高在上地说道。
“我们如今才洞房,你就舍得让我和小礼不上不下的吗?”
“相公……我和哥哥还没弄出来呢……”
薛然是真的希望自己是吃野菌子中毒而不是真的有两个精力十足的娘子。他叹息着转身趴着,撅起屁股邀请二人,听说这个姿势能让男人快些射出精水来,希望那些约他去花楼的友人没有骗他。这回换秦礼肏弄他的口舌,而秦涟独自占据他被肏开的小穴。
可怜的他被肏得双眼翻白,汗水口水和眼泪混在一起。
显而易见,他昏过去也是意料之中。
第二日他按时起床,虽然腰酸背痛,底下那处红肿得厉害,嘴角似乎也开裂了。可他要养家,还是准备起床先给娘子们做早饭。
身边空无一人。
但是厨房里传来敲敲打打的声音,还有玻璃碎裂的声音。薛然不觉得是进小偷,立刻从床上爬起来往厨房跑去,生怕自家两个娘子在里头出了事。
的确出了事,都冒烟了。秦涟灰头土脸地找水擦脸,秦礼哭着喊着说自己被烟熏得眼睛疼。薛然连忙给秦礼吹眼睛,接着又去取了毛巾打湿给秦涟把脸擦干净。大清早的也不知两人哪来的好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