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愉容臉上浮現納悶,但聰明如他,馬上便理解了張湛生所欲表達的意思:「我早該意識到的,早在你把香氛蠟燭放在那兒的時候。」
「我只想知道所謂的臣服與支配究竟是什麼樣的關係。」張湛生輕聲耳語,試圖勾動徐愉容的慾。
女裝、綑綁、角色扮演,在遇見張湛生前,徐愉容早已歷經過數人的性癖好,滴蠟自然也是其中之一。當時的他總擔當著引領對方的角色,享受對方因溫熱滑膩的聚集、流淌而呻吟不止;而此刻的自己正趴在床單上,見不著張湛生的動作,使得徐愉容心中隱約興起一絲期待。
腳步聲自工作室逐漸傳來,徐愉容心頭的激動亦愈發蓬勃。最終,腳步聲停止於床簷,須臾,他的背感受到溫暖的下墜,皮膚未曾為接受此類刺激,徐愉容身子猛地一震,手臂浮現點點突起。
蠟淚自背部向著肋骨兩側緩緩流下,徐愉容感受到自個兒的胸脯隱約為熱流所染上,不由得發出了喘息。
見著徐愉容有著如此反應,原本抱持著試探心理的張湛生才安下心來,取而代之的是手握權力的優越:面前這蒼白的胴體,正因為自己的行徑而有所反應,如此想著,他繼續讓點點蠟淚墜於徐愉容身上:腰窩、股溝、臀瓣、大腿。
熱流在一處處綻放,徐愉容咬著牙,不願輕易屈服內心對於熱燙麻癢的渴求。
忽然,張湛生的手覆上了自個兒的大腿內側,熟悉觸感此刻已為暖意所包裹,他手指輕撫,偶爾搔弄。至此,徐愉容再也無法克制地放聲叫喚。他弓起身子,撅起臀部,蠟淚使其體內的燥熱越發壯大,此刻,僅有張湛生能夠將這一切消弭。
「轉過來。」張湛生聲線嘶啞,比起往常更增添了幾分誘惑。
轉過身來,張湛生那俊朗面容已沾上淫雲,胸肌、腹肌滿佈豆大汗珠,下身的硬挺闡明了他此刻之亢奮。他輕灑蠟淚,手臂、乳首以及臍腹,徐愉容頓感刺激,背對享受的是不確定感、正面見著一切動作,張湛生所給予的是壓迫感,似要將自個兒全數吞沒。
剎那,徐愉容心中不禁升起想膜拜的衝動。
如方才對待大腿內側那般,張湛生以手將蠟淚推開,權作潤滑,挑弄著徐愉容身體的每一個角落。兩人靠得極近,徐愉容杏嘴微張,而張湛生也回應了他,兩人唇齒相交、舌瓣相纏。
當張湛生緩緩將硬挺送入自己體內,徐愉容內心的燥幅才終於得到緩解。肉壁的刮搔、淫艷的肉體碰撞、快慢不定的抽送,徐愉容緊閉雙眼,嘴角不由自主地泛起微笑。
是的,這就是他要的。張湛生的蹂躪與愛撫並存,兩相交織成全新情緒,此刻的他就是自己的神與之癲狂、與之登天、與之殞落,只要是張湛生的一切,他全都將其奉為圭臬,唯一真理。
張湛生擺動的幅度愈發快速,眉宇隨之緊鎖,臀肉撞擊的聲音益發響亮。徐愉容攬住了他的脖頸,雙眼投射盡是迷離。
「給我,全部都給我。」徐愉容顫道,接連不斷的刺激早已使得他腹部牽起透明絲液。
張湛生沒有出聲回應,他再度吻上徐愉容的唇,兩人吻得激烈,唾絲自他倆唇邊緩緩流下。張湛生發出一聲悶哼,一震,暖流自其下身前端迸發,他雙眼緊閉,讓那溫暖密閉為自個兒所浸濕,成為自己的形樣。
張湛生的硬挺沒有隨著解放而消下,他鬆開徐愉容的唇,開始搓弄著對方那早已黏稠不堪的硬挺。見張湛生嘴角露出一絲戲謔的笑,徐愉容不住嬌嗔。
「不……不行……」快感與理智來回拉扯,徐愉容喘道。
「為什麼不行?嗯?」張湛生輕聲說道,他調整著速度與角度,試圖讓徐愉容徹底解放。
加諸淫語挑弄,徐愉容再也無法克制不斷萌生的快感,浪叫不止。最終,腰猛地一酸,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