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提出的每一個訴求和解釋都能被妳扭曲成狡辯,那我還有解釋的必要嗎?我真不知道爸怎麼會受得了妳這種個性。」
此話一出,李柔盈神色大變,張湛生的存在於兩人之間像是禁忌般,從前便鮮少提起,每每提及總免不了一場大吵。張若澄自然也知道接下來的場面將會變得多麼難看。沒有多言,她快速回到自己的房裡,留下李柔盈一人站在原地。
原本的自己是不打算將女兒所說的氣話放在心上的,可提及張湛生,李柔盈又開始頭痛了。她從藥品櫃中取出兩顆止痛藥,將藥丸吞入後趕緊倒了杯水喝下,好平息自己的紊亂。
跟張湛生離婚三年了,他留下的是過戶到自個兒名下的這戶房,以及女兒張若澄。李柔盈始終沒有讓張若澄隨自己同姓,與此同時,她也知道張若澄會瞞著自己與張湛生私下見面,但她仍選擇了漠視。
在李柔盈內心某一處,仍隱隱承認張湛生的存在,作為「父親」的存在;可作為「丈夫」,張湛生全然失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