腔几乎是借着本能在流水润滑,细密的白沫仿佛连接着结合处,让他无法逃脱这种死死嵌合的姿势。
内里滑弹的穴肉包裹着那根粗鲁撞入的凶器。挨过肏的烂熟软肉会被牵带出一点,艳红如石榴花,违背着主人的意识不知足地尝着男人的鸡巴味,酥软地吐着水。
楚浮玉眼泪扑簌簌往下掉,死咬着唇瓣。
呜、太过了……
容靳伸出拇指,熟稔地把翘在肉丘外的小阴蒂按进肉阜里。
“这样是不是更舒服一点,乌乌。”
男人沉稳地说着陈述的句子,感受着小屄里忽地绞缩。
容靳英挺的眉稍拧,额角浮起青筋。
布满神经的肉豆经不起一而再再而三的亵玩。可对方丝毫不知,仍旧轻轻扇打着肿胀的肉豆和酸刺的尿口,像是要让他更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