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呜……深,轻、轻一点……!”
楚浮玉脚趾蜷紧,哭兰L生L柠L檬L得喘不过来了。身前的小鸡巴早就在男人干进来的时候流精了,滑出黏白的液体滴在小腹上。
容靳扣着他的肩背,说是想哄人,但底下的东西动作不停。
他亲了亲楚浮玉的锁骨,挨着人家的脸颊啄吻了一轮,和最贪的狼犬一般无二。
大红烛在那边噼里啪啦烧着,漾开暖融的光。
待男人拔出来射在一边时,楚浮玉含着泪稍抿了抿唇珠,好久才找回神智,细弱着声音说:
“要、要擦洗……”
哥也不叫了。
他颤巍巍夹着腿,烂熟肥软的小批不知吐出多少淫液。
容靳停顿片刻,喉结滚了滚倒是没开口说什么。
他打来灶上热着的水给人擦拭,楚浮玉完全是被托着屁股半抱起来,脚尖触不着地。
楚浮玉鼻尖哭得通红,蹙拧着眉不要再理人。
湿热的帕子将他肚皮上的液体擦去,他细颤了一下,还是没从那骇人的饱涨中回过神。
“乌乌自己下面掰开。”
他晕乎乎的,以为好好擦洗完就能歇息了,手指碰在腿心边,分开了那道窄缝。
……
静了一会儿的山脚屋子传出一声模糊短促的泣音。
那声音绵绵沙沙的,像是被疼爱狠了,实在受不住了才发出声响,轻弱呜咽过后伴着的是男人放低的哄。
屋影只能看见男人高壮的身形,另一具瘦薄的身子被挡了个完全。
楚浮玉踩在男人的脚上,稍踮着脚尖。
“啊……呜、酸,嗯呀、咿……”
他踩得并不舒服,小腿肚上的软肉绷了绷又松了,足尖蜷缩不了,只能用尽力气撑着身子,细看能发现一直在颤。
他身上罩着一件宽宽的粗袍,绸制小衣被脱了半挂在椅背上。雪白的腿根内侧,一线不明显的水痕拖长到脚踝,折出一点浅亮的光。
楚浮玉身下那小块地上,已经积了一小滩不知哪里来的水液。
“呜”
龟头棱又磨宫口了……
可是脚尖好酸、踩不住了呜。
楚浮玉撑着实木打的柜子,眼前是被泪光晕化的颜色。
“乌乌,刚刚……只是弄了一次。”
他想起容靳说的话,小熟批抖着夹了夹。
那么深那么久杂在一起,怎么才只算一次呢?
楚浮玉懵懵踩在男人脚上后,还很听话地掰着小屄。性器硬得很快,容靳就着后抱的姿势略一挺腰,腿缝间岔开的空隙正好容得下男人的鸡巴整根没入抽出。
铁铸的胳膊搂在那对乳儿下,两只小而红的乳尖随着顶弄的动作也一颤一颤。
楚浮玉没反应过来,刚操过的小屄就又被捅开,一贯到底。
“不可以、不能……涨、哈,啊嗯!”
男人掩藏得极好的占有欲和贪欲在床事上裸露得淋漓尽致。他像是一只善于伪装恶狼,努力藏起利齿,用柔软的毛发靠近幼兽,等对方卸下防备后一击即中。
灼热的气息全然包裹着他。
楚浮玉被淹没在濒死的快感中,勉强在他手臂下支着身子,不断摇着头。
小乳在微凉的空气中肏得一摇一摇,和水豆腐一样。乳尖包在粗衣里磨得厉害,痒得叫人受不住。
他的双腿已经是内扣的姿势,膝弯无力并合,在鸡巴顶上去之后才会十分难耐地浅蹭一下。
容靳不停地叫着他“乌乌”,紧贴着他的脖颈耳根亲咬,精壮的身子牢牢依着他的后背,连他被肏到微微前倾都要揽回来。
柔软的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