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有了徒弟后被徒弟逼上高架的感觉吗,江以观不明白,但他素来也不会刻意拒绝人,雪白宽袖下落,他端起腕沿,皓腕与天青瓷相衬清丽,肌骨一色,好看得紧。南筠眯眼盯着那处白,开场惊人,“师尊可以再把那天的一分神识给南筠吗?”
“咳,咳咳咳。。。。。。”江以观雪袖颤抖,闷着声把液体呛进气管的难受压下去。
一方面是汤水煮得并不好吃,有股糊味,另一方面是正好被南筠的话吓到。他心中惊慌失措,甚至觉得脸都从下往上烧了起来。
南筠起身往江以观的方向探出,伸手把师尊手上的碗端下来,一边细心清理对方手上的残汁一边称怨道,“师尊怎么还像小孩子一样,喝水也会呛到?”
他故意靠得很近,似步步紧逼,临到师尊头顶叹气说到:“师兄的神识就没被收回去!”
江以观摸不准他是否知道幻境中的荒唐事,漠然无味的脸上没有表情,但身体已是僵硬如放在火上炙烤般不安,尤其是被小徒弟刚才碰到的地方,热烫得骇人。他喑哑着嗓子想说些什么。在被小徒弟的循循讨要下,他不由自主地回忆起那架婚床上戏弄的细节,连触感都毫不遗漏地在身体隐秘的各处回忆起来。
江以观不知道这并不是他主动回想的结果,而是他刚才喝的汤水确实有问题里面加了符纸烧灰。
如果江以观不愿意主动给,他还有办法用喝进身体的符水对他进行思维暗示,而现在也正是他身体最虚弱的时候,控制一个远超自己实力的仙者并非不能办到。只是需要一些语言诱导,迫使他去回想那晚的场景才能剥离出他真正需要的“神识”。
时间计算不误。江以观腰背挺直,微垂着头,长发散开落在坐榻,铺陈一地,眼神已经开始逐渐变轻,他不自知地问道,“为什么,要我的神识?”
南筠眉目含情,身子一歪,头探到江以观脸下,望着师尊涣散凝滞的眼睛,如纯质懵懂的婴儿,哪里玩的过南筠这样一肚子黑水的老手!真挚的少年眸光纯粹、大胆而热烈:“因为南筠喜欢师尊啊!想天天和师尊在一起。可是。。。。。。师尊总是不理我,那让师尊的神识陪我,我也就很开心啦!”
江以观轻蹙眉头,努力地在理解小徒弟的话,好像觉得没有问题,但又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慌,不能理解为什么要把神识给出去。
“我,。。。。。。不行。。。。。。”江以观与自己的意识拉扯对抗,手指捏在袖下,用力到自己都感觉不出破皮的疼痛。但思维正在符咒的诱导下分崩离析,并不能挽救意识的颓势。他眼前一黑,身体半边倾倒。
南筠出手将他的脸颊拖住,重新摆到茶案上,似琢磨着从何处下手,拂开他脸上纠缠的发丝。沉睡的江以观面容皎洁如月,挑不出一丝瑕疵,微微含光内敛,没有人舍得在这张脸上下手。。。。。。
少年露出兴味的笑,手指拨开师尊湿润的唇瓣,往深处探去。还是第一次出现这样任他揉弄的江以观,有趣!可惜他现在还没有实力直接杀了他。
男子的口腔温热,是和人完全不一样的柔软,他手指在里面搅了一圈,带着凌辱意味,湿哒哒的口涎缠密在澜晟更新指节上晶亮的散发着清香,他在江以观白净的脸上揩了两下,一手钳着对方下巴抬起脸颊,另一手继续探进口腔中,两指夹住粉糯的软舌往外拉扯出口腔。
漱冰濯雪的一张脸,毫无防备地任人摆弄,掐在少年徒弟的一只手掌下,不知羞耻地探出一点粉红的舌尖。
他需要的是师尊的舌下精血,取得一颗鲜红血珠后,他不管江以观重重垂落在案几上,舌尖还缩不回去地点在唇珠,就借这新鲜的血点在江以观眉心,如果方法没用错,他这样就能将“神识”引导出原主人身体。
缓慢地,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