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扔给你的《识海众行》,最古旧的一版专门研究识海应用的典籍!自己研究!”
江以观在冰室一昏迷就躺到隔日下午,可能有千年寒冰的调养,他的伤势得到了缓和,身体已经不那么疼痛,但半裸的身躯却冷得和冰雪别无二致,完全僵硬着,连撑起自己坐起来都有些困难。
微微呼出的寒气从轻薄的唇边飘出,飘渺无力地散开,连热乎气都没多少。
也许该去找师姐开点药,她是不是对自己的身体状况更了解点。。。。。。
简十遇居住簪药阁,他们曾同属一个师尊,原主不喜社交,他们大半年才见一次,没想到今天就把这见面机会用上了。
江以观乘骑白鹤,一路颓靡地往师姐住处去,高空中又没人看见,他索性将自己窝进温暖的灵兽飞羽下贪一点体热。
但他似乎忽略了自身到底有多凉,冰肌玉肤往小禽鸟身上一贴,冻得人家脖子一耿一激灵,高昂地在半空嗷~了一嗓子,扑棱扑棱翅膀往下降了几个飞行高度。
这人是要冻死了吗?飞太高可别把人吹凉喽!
到了一片草药灵气充沛的地界,白鹤抖着翅膀下落,拍起一阵小旋风。没一会出来个药材童子,灰扑扑的衣服,在药田里顺手摘了几串香果喂给灵鹤。
灵鹤一边叼果一边抖脖子,把上面死揪绒羽不放的赔钱生意抖落下来,忒不礼貌了~
江以观浑浑噩噩,落了地也是晕头转向。清冷仙尊扶弱,变成了病美人,情态更是楚楚动人,但叫善小的童子却转头对远处木屋内猿啼长啸,“师尊!不好啦!师叔要撅过去啦!”一声惊艳的澄亮高音,差点把江以观震翻过去。
“谁?谁要死了!”声音由远及近,也就瞬息的事。
还没死呢!江以观内心接道。
一妙龄女子只见飞影看不见其人,几个眨眼已经捞过江以观带到了她房间,把人往床上一推,架势和强上男人一样一样的。
江以观头晕,就看到女子身着洒脱的精细红裳,珠翠流苏装饰叮铃咣铛一个不少,但穿得却像做短打,飘逸长袖子捞到肘上,拖长的花褶裙摆也全吊在腰封,裙摆内挂了一溜排各色各样的药袋瓶罐,手上一顿操作风风火火。
“你这是打哪混了呐,还能把自己搞成这样。。。嗯?要死不活的?”女子语声熟捻,一对话仿佛他们又回到了儿时一起修习的时光。
江以观张不开嘴,也不知道怎么回。
“行了,知道你意思。别问!别管!”简十遇知道这个师弟脾气,不爱说话,不爱人管,更不爱管人,轴起来,谁都拉不住。
简十遇自说自话,配药的手速可是快得很,桌上的罐子一阵响,飞起落下,飞起落下,但咣当咣当后还都能物归原位。
终于响声结束,她端着药碗走来。
江以观勉强睁开眼,被难闻的药味熏得头脑清灵,“我什么病,你就给我喝药!”
气若游丝,看起来是没几日好活了。
“你什么情况我还能不知道,你从小就是我治的,一眼望你这模样,就知道你寒症犯了!”
她乘师弟弱打不过,直接用强的,捏着人两边脸肉,就往嘴里灌。
猛然苦药入嘴,江以观也受不住,身体因为一时虚得动不了,他只好做那被强的民男,苍白的手指在衣摆上抓出皱褶,长眉紧蹙,急促地将苦药吞下。唇边溢出残留的棕色药汁,来不及舔,只能任其滑落进衣领。
“乖!真棒!师姐给糖吃!”
“我说你去干嘛了,把自己搞成这样,连师尊给你下的禁制都被冲震了!”
禁制?江以观疑惑启唇,“能说说怎么回事吗?”
外来者乔晏不敢直接问引起怀疑,但装作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