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
不等燕珩开口,他又自身后凑近了人,脑袋挂在他肩膀上,歪了歪脸,去看燕珩:“父王好?威风!”
“嗬。”
秦诏又问:“方才问您,您却不答……这次的诞辰,您到底赏我?些什?么?”
燕珩感觉那呼吸就落在侧脸上“凑那么近作?什?么?嗬……这样的放肆,寡人什?么也?不打算赏。”
秦诏瞪大双眼:“啊?”
燕珩置之不理:“嗯。”
“父王,我?只?才放肆一次。”秦诏道:“我?自答应了您,再不敢那样了。您就饶过我?吧……”
燕珩轻抖了下肩膀:“那你还烦扰寡人作?什?么?”
秦诏只?好?将脑袋挪开,乖乖站直:“父王,待会儿,我?能不能跟您共坐一席……”
燕珩问:“如?何?又要喝醉了酒,枕在寡人腿上睡一觉不成?”
秦诏被人点破了,却不肯承认,只?道:“父王,上次是我?心?中?没底。这回才不会再吃醉,保管叫您大吃一惊。平日里?,我?叫德元常滚一小碗八珍米酒吃吃,如?今,练的可是个丈夫量!”
燕珩看他,似笑非笑……片刻后,没忍住,扯住他的脸蛋,哼笑:“你这小儿,竟还偷吃酒?……也?不知吃醉了伤身体。”
秦诏呲牙咧嘴道:“父王,那酒甜甜的,只?喝一小碗,不会伤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