减了赋税,改推商贾,有吴土之盐税,有周土之金矿,再有个十年?,可成大气。”
“嗯,还不错。”
秦诏听?着,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儿,他停住脚步,扭头看季肆,后知后觉地问道:“你这话,是说给?谁听??”
季肆无?辜:“回王上,臣……说给?‘王上’听?。”
“谁是你的王上?”
季肆眨了眨眼:“臣是燕人。燕王是臣的王上。”他见秦诏吃惊的神情,连忙又补了一句:“臣也是秦臣,您自然也是臣的王上。再者说了,这位,是天子,也是咱们大秦的太上王,询问两句,不妨碍吧?”
秦诏:……
本想玩个大的,结果,硬是把自己的路走死?了。
秦诏这回明?白了,看来燕珩对他们秦国的账目一清二楚、了如指掌,他花了多少钱,兜里还剩几个子儿,那位必也都?知道。
他委屈抬头,盯着燕珩:“您怎么,将手伸得那样长……”
燕珩不以为然,“寡人治理?天下,有天子之名,为何不可?”
秦诏哼了一声,又转起来了。大家看他们王上这么“忙”,也没好意思吭声。紧跟着,燕珩又问:“哪个是年?予治?”
年?予治忙站起来,不知道燕珩喊他做什么。
他瞥了秦诏一眼,见那位“忙着”,也不打算替他解围,或者出声阻止,便?知道该听?谁的了。于是,他恭敬道:“回燕王,是臣。还请您示下。”
燕珩打量他两眼,瞧着模样周正、气度也不凡,便?道:“嗯。寡人听?说,现今秦国上下,都?是你来打理??”
年?予治忙道:“不敢,臣只是为……为太上王、为王上鞍马劳动,跑跑腿。并无?有什么逾越的官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