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2 / 2)

凤鸣西堂 父王燕珩 2239 字 14天前

燕珩都没顾上纠正他?的称呼,只哼笑道:“将那衣裳剥了,灰土尘气的,岂不是要将寡人的床榻弄脏了。”

听见这话,秦诏霎时?露出笑来,忙将自己剥个干净,乖乖献上身子去。

燕珩“嗯”了一声,没对那个吻问罪,只哼笑着?翻了个身,倦倦地?阖上眼,预备睡下了。秦诏却不肯叫人睡,从身后抱住他?,拿唇在他?脖颈蹭……柔软的耳肉很?快沦陷,变得潮湿,黏腻。

燕珩转过身来,捏小虫子似的揪住他?的耳朵:“方才说了什么?”

秦诏冤枉:“方才说……风寒,将我吹透了。”

“休要装傻,不是这句,还说了什么?……”燕珩道:“才说了,今夜不招惹人,怎么又黏上来了。”

秦诏被燕珩馋了许多年,几乎饿得头晕眼花似的,“我只……只伺候您,并没有?多想别的。”他?贴在人耳朵上,一面舔,一面挤出空隙来,压低声息道:“燕珩,你……你难道不想要我吗?”

“若我明日走了,你只将对我的想念放在心中,还能有?谁知?道呢?”

燕珩饶有?兴致地?看着?他?:“寡人说过许多次了,并不想你。是谁家的小儿,不知?深浅、自作多情。”他?又笑,“该说是,秦王自作多情难保不是自己心思下流。”

秦诏攥着?他?的手腕,去吻他?的指尖,而后,那舌尖沿着?指缝一路下滑,落在掌根处,待那几根手指都叫他?含得湿痕淋漓,本笑着?的人,才恍然变了神色,眉眼幽深不可测。

他?引着?人的手下落。

……

秦诏忽地?退至一侧,埋首下去。

宽大雪袍罩在他?头上,鼻息间尽皆是燕珩的味道。此间春光正好,山峦连绵起伏,玉竹被脸上的侧影遮住大半,仿佛狂风吹拂一般,急急地?摇晃。

喉间的隐忍破碎,长?久不息。

秦诏唇上,却水光潋滟。

他?吞不下的,便用手引着?人……滑落下来,叫燕珩拿那自己舔过的、湿漉漉地?掌心握住。

月色浓稠,流淌了许多。

秦诏深深笑着?,竟兀自吞了下去。而后,他?勾起唇来,抬眼,用极具攻击性?的视线锁住那位胸膛间的汗水那位高高的扬起颈,下巴并喉间弧线流畅,喉结滚动,在余韵中轻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