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狱长大人……”这个卢卡发出了声音。

这绝不是他的学生。

但是是卢卡。

“卢卡，该回去了，放风时间结束了。”

另一道声音出现。

阿尔瓦转身，瞳孔收缩。

在他身后，站着和他极为相似的一个身影。

那个身影似乎也发现了他：“……你在寻找什么是吗……但是时间到了，你该回头了。”

阿尔瓦眼前黑了过去。

……

再次睁眼，阿尔瓦瞬间清醒。

那些他经历无数次的瞬间，像是梦境一样渐渐模糊。

他知道，自己回来了。

他回到了自己的故事里。

抬了抬手，他感受到了手下的柔软触感。

“老师……”那抹柔软缓缓抬起头来。

“我睡了多久……”

“明天是毕业日，老师。”少年还是困倦的表情，但是又是那么真实。

“嗯。”

两人安静下来。

卢卡垂眸。

阿尔瓦能看见他脸上表情的失落。

“老师，我去忙研究了……”

他有些匆匆的站起来准备离开。

“卢卡斯。”阿尔瓦叫他。

少年回头，看着老师慢慢靠在床头。

“贝加尔湖那天，你许了什么愿望？”

阿尔瓦看见少年还是垂着眸子。

“……老师许了什么愿望？”他反问。

贝加尔湖的谣传虽然是那样虚无缥缈的东西，但是总让人产生没有必要的念想。

“……”阿尔瓦已经忘记了自己那时的心意真不真诚，只记得内容是让那时身边看上去有所求的卢卡心想事成。

但他说不出口。

“……那天，我希望你开心。”卢卡出去了。

似乎还有很多话没有说清。

在那些重复的瞬间里什么都能做出解释，然而真的面对了对方，却让人憋成了葫芦。顾虑的太多，要解释的太多，看上去沉默是最优解，但最后总让人觉得遗憾。

卢卡抱着头，蹲坐在老师的门口，看上去多了一些脆弱。

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老师的？

那些瞬间里啊。

老师给熟睡的自己披衣服的瞬间、老师在工作时抽空看向自己的瞬间、老师专业的传授知识的瞬间……还有很多很多，但是他他发现这种情感的时候，还是在贝加尔湖。

他看着老师面对白茫茫的湖面，白色的头发垂在一边，那双波澜不惊的眸子倒映着圣洁的景象。

他听到自己说：“老师，传言中的许愿我们要试一试吗？”

老师看向他，眼中的复杂情绪一闪而过，然后是点点头。

他看见老师闭着眼低下了头，那个日常抿起的嘴巴放松下来，看上去苍白但是形状很好看。老师没有说过尖酸刻薄的话，但是说出来的东西总是冷冷的拒人千里之外……

当卢卡许下那个不为自己的愿望时，他就知道，自己心里有一些隐蔽的难言情感正在滋生壮大。

而且并不是突然产生的，只不过是当自己发现这样情感的时候，它已经成为了难以忽视的东西。

这样的情感是卑劣的。

老师是他的老师，是和他爸爸相识的长辈，同样也是他错过了就无法弥补的遗憾。

他不知道如何宣泄，所以一头扎进自己的实验中，想用那样的东西麻痹自己，但是没用。一个人静下来之后，心底的声音还是在吵闹着，难以忽视。

他知道，自己好像沦陷了。

所以即使是被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