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立刻做出什么举动来挽回这种记忆的丢失。

“如果说我们的关系……”愚人金佯装思考，实际上一直在注意诺顿的反应，“我们是同一个人，但是不完全是。”

“什么意思？”

果然看见对方感兴趣了起来。

愚人金越过他，关上灯，在黑暗中又亲了亲他的唇：“你有什么感觉？”

“……”非说有什么感觉的话，倒也说不出来，世界上也没有谁会和自己接吻吧……

这算不算是一种自刎呢？

如果自己死掉了，对方也死去，这算是自杀还是殉情呢……

“这次别忘记我了……”愚人金握住他的一只手，头贴在诺顿温热的脖颈处。

“忘记了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