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间,大家都很忙。

“怎么回事,零号是愚人金,但是电脑上有一个愚人金在说话,医院那边却说零号逃跑了……”伊索虽然刚才还没有完全理解这个事情,但是也知道有些话不该当着当事人的面谈论。

诺顿和他们往地铁站走,步伐却不是一开始的急促。

“城西那两个位置也不是你乱说的……而且你和愚人金的关系并不像是那种只认识几天的熟悉陌生人。”奈布也有疑惑。

诺顿嗓子有些干,如果非要从某个地方说起来,那确实篇幅很长,不过简化一下过程只能概括出来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