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了,最后只能由姜槐下厨,吃了个简单的蛋炒饭。
姜槐将碗碟一并放进洗碗机,走到方?k身边道:“我等会有事要出门,趁现在有空,帮你把澡洗了吧。”
方?k闻言有一瞬的僵硬,安静地摸到遥控,把正在播着的电视关了。
说是洗澡,其实就是帮他把打了石膏的腿安置好,浴缸里放上热水,就可以功成身退了。除了脱|衣服这个环节比较羞人,整个过程都非常正直且友好。
况且往往为了不让方?k整个人从头红到尾,蜷成虾米,还会贴心地为他留一条底|裤。
整个交流过程十分符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只是今天多了项洗头而已。
他后脑上的疤还没脱落,自己洗容易捉瞎,姜槐怕他自己一不小心把还没长好的伤口又给弄破了,坚决不肯让他自己洗头。
方?k坐在浴缸里,微微低着头。水里都是绵密的泡沫,他就盯着那一圈一圈的泡沫发呆。
怕他腿上的石膏溅到水,姜槐特意找了张高一点的凳子让他垫着。
姜槐就站在他身后,将头发打湿后挤了一手泡沫,贴着头皮仔仔细细地搓着。
方?k发质软,发丝又细,姜槐只是这样安静地瞅着他,都能感到自己心里塌下来一小块,酸酸涨涨地往外冒着气。
“好了吗?”方?k轻声问。
姜槐克制着将目光从方?k那两翼微微张合的肩胛骨上移开,深吸了口气,迅速地将他头上的泡沫冲洗干净后道:“好了,我先出去了。”
洗完头,方?k换上了一身睡衣,姜槐让他在床上坐着,自己出了门去找吹风筒来给他吹头发。
方?k有些无奈,“我自己来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