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截在外面,再往里就娇气地吃不下。
被两指撑着也不过一点点大,很容易就碰到了顶,指尖碰上最里面,杭休鹤打了个哆嗦,“好爽……”
“这就爽了?”梁璥重新捉住他的嘴,在深吻的同时手指快速抽插,每一下都重重按上那一点,杭休鹤反应激烈,向后躲,却只能躲在梁璥怀里,上面被舌头堵住,下面被手指堵住。
“不行……不行……”杭休鹤弓起身子,毛衣褪到肩膀下面,露出一片白,头扬起,暴露出曲线优美的颈和喉结,当真像一只鹤。
梁璥低头亲吻他的喉结,感受到肉穴因为即将高潮带来的快速挤压。
在潮吹的瞬间咬住杭休鹤的喉结,抽出手指,扶着自己的阴茎一点点抵进湿软的穴口。
温吞着插了几下之后,他抽出阴茎掀开毯子。灯光下一双修长的腿白得晃眼,分开双腿,中间一抹嫣红,被手指亵玩过后的阴唇涨成深红色,顶端一颗还没消肿的阴蒂看起来湿润可人。
梁璥手摸上去,还在不应期的杭休鹤感到一阵酸麻,推他的手,埋怨听起来更像撒娇,“别摸,很疼。”
他便不摸,扶着阴茎擦过肿胀的阴蒂、充血的阴唇和狭窄的肉缝。
梁璥诱哄他:“老婆,自己掰开好不好?”
杭休鹤面色潮红,领口大开着,听话地伸手下去分开自己的阴唇,微微撑开那道水红色的肉缝,梁璥盯着他的脸,一点点没入,完全地占有了这只鹤。
那里刚刚高潮过,肉壁挤压着,欢迎着缓缓插入的阴茎,杭休鹤很担心,一再请求,“轻一点……”
梁璥一遍遍地说好,最后杭休鹤还是哭了。他被温柔地肏弄着,舒服得像晃在水里,拍打出黏腻的水声,连前面阴茎都被好好照顾着。
“疼了?”梁璥把他抱起来,摸他的额头。杭休鹤摇头,“我只是觉得太舒服了。”
梁璥心中酸涩,擦掉他的眼泪,“别哭了。”他的心都要碎了。
最后,杭休鹤的腿被架在沙发背上,又被缠在腰上,折腾了很多次,但都很温和,他累得倒头就睡,梁璥帮他戴好长命锁。
银光闪烁,衬着杭休鹤如玉的肤色,梁璥再次俯身,亲了亲杭休鹤。
他不愿意再看到杭休鹤哭了,虽然他过于爱哭,眼泪像开闸的水,但他会尽量让他少哭一点。
以后,要多夸他,要多表现得喜欢他,他太笨了,不明显一点他就完全看不出来。
曾经,杭休鹤趴在他背上说,道歉就像一把熨斗,能把人心中的褶子熨平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