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璥筷子都不带停的,“别闷了您,一杯倒的玩意儿。”
“瞧不起人是吧?”杭休鹤一口闷下去,梁璥连忙去夺,“你疯了?”
他真有点生气,就着杭休鹤的杯子喝掉了剩下的,一喝,看看杭休鹤,“雪碧啊?”
“昂。”杭休鹤撑着头,仔细地看着他,“我还特意等没泡了,更像。”说完自己笑了,“还想骗你来着。”
“你真有意思。”梁璥把杯子还给他,捞过瓶子给他满上,“客人这八二年的茅台喝着还行么?”
杭休鹤笑得看不见眼睛,“不错不错,要是再来点什么……神户牛肉就好了。”
“神户牛肉小店没有,北京烤鸭管够。”梁璥连皮带肉卷个大的,裹上酱和黄瓜丝递给他,“没葱丝的,凑活吃吧,事儿多的客人。”
“切。”杭休鹤接过,一口塞进嘴里,竖大拇指,“好吃!”
他今天是真的高兴,梁璥也乐意让他高兴,一直跟他逗,最后杭休鹤吃得撑死了,往沙发上一趟,“老掉了。”
“您先别老掉,刷完碗再老。”梁璥嘴一块就说出来了,两人皆是一愣,都想到了那个除夕夜。
杭休鹤躺着对他笑,红色毛衣衬得他很白,眉目含水一般。
梁璥走过去,弯腰,手伸进杭休鹤毛衣里,轻声问:“这次刷完碗也有礼物吗?”
杭休鹤被他摸得痒,“哎哟别挠我……”
“嗯?”梁璥摸上乳头,摁了摁,“有么?”
“有……”杭休鹤拱起肚子,忙不迭回答:“有有有!”
刷完碗喂完猫,杭休鹤坐在沙发上盖着毯子,目不转睛地看着电视,拍拍身边的空地,“来坐,璥璥。”梁璥坐过去,他把毯子分给梁璥。
梁璥手一摸,这人下半身光溜的,他笑了笑,“被子底下风情无限啊。”
“那可是。”杭休鹤得意,往后靠靠,找到舒服的姿势倚着梁璥。
节目正无聊,但杭休鹤也没功夫管了。梁璥的手指随意地摸着他的外阴,围着打圈,既不用力,也不深入,只是转得周围发痒。
杭休鹤手伸下去掐他,被拨到一边去,继续不紧不慢地转,这次范围小了点,能偶尔碰到阴道口,杭休鹤就不吭声了。
手指转战前面,指尖轻巧地拨弄着阴蒂,把软的弄成硬的,小的涨成大的,最后变大两倍,直直挺着,梁璥就有一下没一下地摁着,随后就晾着不管了。
杭休鹤被他吊得不上不下,想合拢腿去夹,梁璥掰住他的膝弯,压回去,“别动。”
力气没人家大,只能任人宰割。好在梁璥终于划拉到阴唇,杭休鹤呼吸渐重,恳求道:“轻一点。”
自从宴会以来,杭休鹤都不怎么高兴,梁璥今晚有意哄他,手指轻轻分开两瓣颤抖着的阴唇,和他接吻,“好。”
这个吻接得极致温柔,杭休鹤的舌头被轻柔地吮吸着,一下一下,下面的穴口也被温柔地抚摸着,就着他分泌出的液体,轻轻滑动。
一时间,杭休鹤的耳边全是水声,他伸手下去摸自己的阴茎,梁璥也没阻止,拇指按上早就变得滑溜溜的阴蒂,有节奏地按压着,时快时慢,很快杭休鹤腿一僵,涌出一股黏水。
“我把沙发弄脏了。”他贴着梁璥的嘴,很抱歉地说道。
梁璥偏头继续亲他,“没事儿,老公给洗。”
杭休鹤就笑了,抱住他的脖子,“谢谢老婆。”
“谁是老婆?”梁璥和他分开,手指沾满了淫水,正往阴道里试探,闻言力度加重了些,杭休鹤哼哼一声,下面跟着收缩,紧紧裹住插进去的手指,“我是……”
梁璥力度重新变轻,轻柔地摸索进去,那狭小的肉洞很浅,每次吞鸡巴都要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