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贵坊出了新花样,别忘了我就成。”
弟子被她说得开怀,“忘了谁也不能忘了你胥掌柜。”
“那就好。”
“说什么呢,这么欢喜?”一道声音搅进来,叫胥姜吓一跳,回头一看,原来是温惠,“您倒是来得巧了。”
温惠讶然道:“怎么说?”
“正说这金花五色绫笺呢,您那兰谱便是脱胎于这纸。”
“这纸怎么了?”
“被选为贡纸了。”
温惠点点头,当初听胥姜说起这纸,他便觉得太过华贵奢侈,不大适合用来做兰谱,倒是宫中用正合适。
“先生可是来商议刊印兰谱之事?”
“嗯,找着绘图之人了。”温惠朝胥姜拱手,谢道:“还得多谢胥掌柜搭桥牵线。”
“都是缘分。”胥姜同纸坊弟子招呼了一声,又再次道了谢,随后将温惠引入书肆。
茵茵忙去斟茶。
一进屋,温惠便嗅到一缕兰香,寻望后却不见兰踪,遂问道:“为何有兰香?”
“有兰自有兰香。”胥姜请他入座,随后卖关子道:“您是行家,猜猜看是什么品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