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是他。眼下已立案调查。”
徒隶?莫不是胥砀和胥十二吧?
知道冯杪得此下场,胥姜不免唏嘘,好歹曾是朝廷士子,最后竟曝尸河道,落得这般难看结局。
不过人死万事休,难不难堪,于冯杪而言也无甚意义了。
有道是:害人者人恒害之,这也算天理循环,因果报应。
就是不知是谁下的手,这般凶狠。
林夫子道:“此人与你些过节,府衙应会来查问,你如实说明便是,不必害怕。”
“我省得的。”她行得正坐得端,没什么好怕的。
他又嘱咐:“天子脚下出这种凶案,并不是什么好兆头,你来去多加小心,如今小楼不在,有事便来找我,或是找楼敬,千万别自己逞能。”
听他提起楼云春,胥姜有些脸热,垂头应道:“我知道了。”
既说到楼家人,林夫子难免念叨几句,“如今你借住他家,不比在自家这般随意,凡事须依照章程规矩,不得失仪失礼。”
胥姜点头,“我晓得的。”
林夫子沉默片刻,又问:“今日他父亲同我提起,说婚期定在明年三月,待小楼回来,便着行六礼,你可真想好了?”
“想好的。”胥姜点头,“若要成亲,除他以外无别人。”
林夫子点头,“你向来是个明白的,不过有几句话,我须得嘱咐你。”
胥姜俯首听训,“儿洗耳恭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