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暖暖的风吹到胥姜额头肿起的鼓包上,胥姜紧皱的眉头一松,茫然地睁开眼。
她呆呆地盯着面前正在替她吹鼓包地妇人,许久才回过神,“伯母?”
楼夫人替她抹去眼角的泪痕,柔声哄道:“吹一吹,就不疼了。”
胥姜才擦干的眼泪,猝不及防地又滚落下来。
楼夫人一慌,手足无措道:“这、这是怎么了?我弄疼你了?”
“没有。”胥姜握住她的手,握住一片暖意,她扯了扯嘴角,安抚道:“不疼,只是一时睡迷糊了。”
这笑起来,还不如放肆哭呢。
楼夫人心头发堵,面上就绷得死紧,这点与楼云春简直一模一样。
胥姜这次是真的笑了,“真的不疼。”
“可我方才听你在梦里都喊疼。”
梦里那是在撒娇呢,胥姜不好意思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