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着。”

开学这一个月,几乎天天晚上都有人?给李乐音打电话,每次接电话她都很?高兴,能在阳台上说半个小时,更久的时候熄灯了也?不收线。

“她这么听她妈妈的话,还敢谈恋爱?”孙圆圆吐了下舌头,又好奇地问:“你说他男朋友是校内还是校外的啊?”

周宛想了下,回道:“校外的吧。”

最近李乐音经常往校外跑,周宛和她已经很?久没有一起吃饭了,她都是和孙圆圆还有林粟去的食堂。

“我也?觉得。”孙圆圆往阳台瞄了眼,压低声问:“那你们说会是哪个学校的啊?”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周宛摇头。

林粟更是不会回答。

她和李乐音平时只在寝室里才会说话,而且常常有摩擦,对李乐音的私事她并不好奇,也?没有打探的欲望。

清明前后,临云市一连下了小半个月的雨,春雨缠缠绵绵的,校园里的植物在季节的召唤下换上了新绿,处处一派生机。

连日的阴雨天气让浣洗的衣物都干不了,透着一股难闻的霉味。学校宿舍有洗衣机,林粟往常为了省钱是不用的,但这时节,校服就两套,要想衣服能及时干,就不得不用。

她不用自动洗衣的功能,常常是自己手洗了放进洗衣机里脱水,只用脱水功能的话,费用就低点。

一个月五百的生活费,扣去每个月来回茶岭的车费,剩下四百来块,除了基本的生活开销,有时还要交班费、水费等杂七杂八的费用,她只能能省则省。

清明过后几天,天气总算是转晴了,太阳一出来,把?连日来的阴霾一扫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