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与森愣了下,随即说:“我说了,那汤是我点错了,你不用在意?。”

“点错了也?是花钱买的。”林粟拿着饮料举着手不放。

周与森见她执着,只好悻悻地接过饮料。

林粟收回手,一本正经地道了别,转身跟上孙圆圆和周宛的步子,往宿舍方?向走。

周与森看着林粟的背影,又看了眼手上的饮料,幽怨地叹一口气,嘀咕道:“有必要算的这么清吗?我都说是我点错了。”

“她又不傻。”谢景聿开口,漫不经心的。

“你的意?思是……我下次得找个高明点的理?由?”周与森问得一脸真诚。

谢景聿看他这幅天真无邪的模样,无语凝噎,想泼冷水,又不忍心打击他。

算了,兴许多被“猫儿刺”扎几回手,他泛滥的同情心就会收敛。

也?就会知道,林粟不是弱者,并不需要他的怜悯。

一整天,各科老师都在讲评月考试卷,晚上也?没布置什么作?业,只让学生把?这次的卷子做个总结,查缺补漏。

晚自习下课,林粟直接回了宿舍,洗好澡后就坐在书?桌前,拿出晚上没订正完的试卷和错题本,继续学习。

李乐音瞥了她一眼,拿了手机放歌。

不多时,周宛也?在书?桌前坐下,翻起了《红楼梦》。

月考数学卷最后一道数学题的最后一小题林粟没做出来,今天课上老师只提点了下解题思路,让他们课后再琢磨琢磨。她照着老师给的思路演算了下,卡在了一个步骤上推不下去,就转头去问周宛,但周宛也?一知半解的。

“你问周宛能问出个什么?”李乐音突然开口,阴阳怪气的。

周宛尴尬一笑?。

林粟回头,平心静气地问:“最后一题你做出来了吗?”

李乐音噎了下,很?快瞪着眼说:“你今天上课没听孙老师说吗?这道题全年?级就只有谢景聿拿了满分?。”

“你没做出来啊。”林粟了然,轻描淡写地说:“也?没比周宛厉害。”

她语气轻飘飘的,却让李乐音的表情一下子垮了。

“我排名比她高。”李乐音辩道。

“周宛这次的排名不比你差多少,上学期期末还超过你了。”

这句话一下子就击中?了李乐音的痛点,她立刻就恼了,“她也?就文科比我好点。”

“文科好就不是学习好了吗?”林粟问。

李乐音下巴一抬,又把?她妈搬了出来,“我妈说了,文科就是死记硬背,学了没用,以后也?找不到好工作?的。”

“你这是偏见。”林粟冷静地陈述道。

“你……”李乐音眼睛一瞪,拔声就要争论。

“好啦,你们俩别吵了。”周宛从中?调和,她指了下李乐音放在桌上的手机,说:“乐音,好像有人?给你打电话。”

李乐音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手机不播放音乐了,正在震动。她的表情立刻和缓了下来,不屑地轻哼一声,说:“算了,和你讲不通,等以后你就知道我说的话有道理?了。”

说完她就拿上手机,嘚嘚瑟瑟地去了阳台。

周宛叹了一口气,看向林粟,说:“谢谢你,林粟。”

“不用谢。”林粟拿回卷子,“我只是说了实?话。”

周宛低下头,“其实?乐音说的也?没错,我就是偏科。”

林粟蹙眉,“我不觉得擅长某一科就叫偏科,文科好是你的优势。”

周宛有些动容,轻呼一口气,笑?着点了下头。

过了会儿,孙圆圆洗完澡从阳台进来,凑过来悄声说:“乐音好像谈恋爱了,我听她喊人?‘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