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痒,甬道收缩间,带着肥嫩的肉贝不断的颤动。许之延却在这时,放过了敏感的阴蒂,将舌头伸进了花穴里面,在穴口打转。
可只是穴口被研磨,如同隔靴搔痒,让内壁越发的瘙痒不满足。
花心一阵抽搐,咕叽咕叽的淫水儿就从甬道中流了出来。
太磨人了,秦博贤从来没有感受到这样磨人的性爱。他咬进了下唇,生怕自己一个不注意,就妥协在性欲之下。
“呜!”
不过他显然低估了自己身体的敏感程度,不知何时变得湿漉漉的菊穴里,差了两根手指进去,指腹在凸起上轻柔的打转。
胀血的阴蒂被舌尖猛地舔过,爽的秦博贤身子直颤,淫水喷成了小溪,可却到不了高潮。
“可以吗?”
问一次,许之延就舔一次。
秦博贤的理智紧绷成了一条线,随着许之延每舔一下,就变细一分。
他恨不得现在就跪在地上,撅着屁股像条只会吃鸡巴的母狗,对着男人摇屁股要鸡巴吃,可他知道。除非说出他想要的答案,他不论怎么求都求不到。
“呜!!!可以!!!可以!!!给我!!!”
结婚那么神圣,可他快要疯了。
“老板,可以什么?你要说清楚一些,求婚是要说清楚一些的。”
“可以,请你嫁给我,求你,嫁给我,给我!!!”
“啊啊啊!!!!”阴蒂猛地被吸进了嘴里,狠狠地吮吸,秦博贤脑海顿时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