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嫁给你吗?”
临近高潮的时候,鸡巴被吐了出来,抠着骚穴的手也扯了出来,带着一根淫靡的水线。
“给,给我,我好难受…”深邃的眼里含了泪,被满溢的快感折磨的可怜兮兮的,可残存的理智让他说不出可以两个字。
“真没办法,那老板什么时候同意,我就什么时候给你好了。”
秦博贤一愣,他不会同意的。可眼前的人只留了一个背影给他,走向了宴会大厅。
他被留在了阳台上。拍卖举行的如火如荼,可他却衣不蔽体,被人孤独的留在了阳台上。是的,他曾经享受这种高处不胜寒的感觉,可现在竟然觉得孤独。
只是被肏了几次,实在是看起来又可怜又恶心。
时间一分一秒都极为漫长,秦博贤在最初的厌恶后,是被冷风吹过渐渐消温的身体,还有回笼的理智。
他不允许自己被动,虽然衣服破破烂烂的,体内也空虚的难受。但他或许可以从阳台跳下去,然后开车回家。
目测只有五米高。
计算着跳下去摔伤的可能性,就在秦博贤越发觉得可行,要行动的时候,阳台的门,又一次被打开了。
来人是谁,只是听脚步声,秦博贤就知道了。他不想承认,心中那一瞬的酸涩感。
“想我了吗?”来人似乎没有看穿他一瞬间的脆弱,只是递了一杯酒过去。
秦博贤抿紧了唇,没有说话,好像一瞬间他的底气又回来了,一两口就把高脚杯里的红酒灌进了嘴里。
而另外一杯,在他吞咽的时候,倒在了他的身上。
“你!”明显的不悦在许之延舔上来的那一刻走了调。
鲜红的酒水流过乳尖,许之延就从乳尖舔过,流过小腹,舌头就在小腹上游走。
细密又轻柔的舔弄沿着酒水流下的轨迹慢慢的落下,这样的舔弄舒服极了,却不够,远远的不够。
想被更粗暴一些对待,把舔弄换成啃咬,将他皮肤上的瘙痒啃噬掉,在他身体上留下色情的痕迹。
“重一些…”情欲轻易的就被勾起,秦博贤难耐的挺起了胸膛,寻求着更多的快感。
“老板,真的不要我嫁给你吗?我好想…”好想让你只属于我一个人。
没有回应,就比拒绝要好。
剩下的一点红酒被许之延含进了嘴里,他将架起秦博贤的一条腿,将其抗在肩膀上。
方便的开裆裤让许之延能直接看到那水汪汪的嫩逼,他张开嘴,将红酒渡给了身下的小嘴。
但刚刚用舌头将穴口顶开,将酒水吐进去,那酒水就混着淫水,一起又流了出来。
“味道真好,老板的味道真好。”许之延说着,仰头将整个贝肉含进了嘴里,轻轻的吮吸舔舐。
被这么轻柔的对待,秦博贤显然有些不习惯,他不自觉的扭着腰,向着许之延的嘴上磨去:“重,重一些,阴蒂…”
像个骚货一样,对着他摇尾乞怜。
“我想嫁给老板,可以吗?”但其实,被动的那人,其实是他。
他才是可怜兮兮的那个,想要用他的性欲作为威胁的手段,彻底的得到他。
但不管他的手段有多么的卑劣,只要他得到了,就好了。许之延用舌头顶开肉贝,舌尖抵着鼓胀的阴蒂,缓慢轻柔的打起圈来。
“别…好难受,你重一些…”或许是被逼到了孤立无援的份上,秦博贤变得脆弱不堪,他只会哑着嗓子哀求,不会下达命令。
可祈求没有任何的作用,在许之延达到目的之前,他都不会得到想要的高潮。
阴蒂上的快感逐渐积攒,变得酸涩尖锐,想着阴道奔涌而去。
柔软的内壁跟着发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