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你们上堂作证,我接你俩同去。”

英娘颔首,说道:“有劳了,刚才在给秋兰姐上药,马上就好,还需要稍等一下。”说完就再次进屋。

蒋平见陈玠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后又闭上,一脸不快,正纳闷英娘刚才说的话中有什么不妥。突然那陈捕头脸色一变,一记眼神射过来,他心中一凛,复又蹲下晾豆子。

陈玠雇了一架马车,去时陪英娘二人坐在车里,英娘神色淡淡,并不开口,倒是秋兰不住跟他表示感谢,也似乎时怕冷场尴尬,努力找一些话题。

他心中郁闷,打起精神回复着。再看英娘,她背靠车厢,闭目养神。

渐渐车厢里就完全安静下来,仿佛空气也已凝滞。

回来时,车里只有英娘和秋兰。

“齐勇昌被判到极边烟瘴充军,完全就是自作自受!除了纵火未遂,还想故意杀你,这也就是你机警,否则他直接就是死路一条!”秋兰感到十分痛快。

“以前还有担忧,担心他找我们母子麻烦,现在他充军,离我们母子这么远,我能彻底安心了!”她眉飞色舞地说。

忽而又下决心:“我得用心教育小安,不能让他像齐勇昌那样,成为人模狗样的畜生,害人害己。更不能让他再去祸害别人家姑娘!”

英娘笑道:“小安才一岁,你现在就想他娶媳妇的事了?不错不错,我们秋兰姐将是个慈眉善目的好婆婆。”

“阿弥陀佛,做人得有良心!我吃过的苦,再让旁人受,那我岂不是黑心肝?”秋兰说道。

又道:“小安要是能成为像陈捕头这样的人,那我就烧高香了!你看,那衙门里的许多人,见到他都恭恭敬敬的,是个有本事的人。心肠也好,长得也好,唉,可惜。”

英娘的笑容僵在脸上。

秋兰推推英娘:“哎,你这样对陈捕头好吗?我看他很失落。”

“有吗?”英娘装作没看出来,口是心非地说。

“你少装傻,”秋兰毫不留情戳破她,“我看他并非像你所说那样,也有可能并不介意,还想和你……”

“秋兰姐,”英娘打断她,“我不想猜测,我不想让我的心思围着男人转。”

“我看你是逃避,你害怕他拒绝你,你就先推开他!”秋兰点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