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她担心福晋不同意,还解释道:“等做完了灯笼,我就去做功课!”

“笨蛋,要求情的话好歹也说先做完了功课再去做灯笼吧?”高真如闻言,登时无语。

“那怎么行?万一高额娘先开始做,待我出来你们就做好了呢?”大格格可不同意,狐疑地瞅着高真如,别怪她年纪小心眼多,属实是高额娘不当人,而额娘还偏心眼。

“哪会哦,你怎么能这样看我。”

“……”大格格不语,只是一味凝视着高真如。

高真如别开头,心虚地吹着口哨,而后拉着福晋往前冲刺了好几步。

“你果然是这么想的吧!”

“没有的事都是你误会了!”高真如嚷嚷着,往前跑得更快了,然后一头扎在地上。

待晚间宝亲王疲惫归来,便得知自己心爱的侧福晋扭伤了脚。他腾地坐起身来:“好端端的,怎会扭伤了脚?”

福晋回想一番,险些没憋住笑,她乐呵呵地与宝亲王说起来龙去脉,脑海里已勾勒出一篇争宠文的宝亲王随之一愣:“……”

他凝思半响,才把福晋所说的内容尽数整理好,最终哭笑不得道:“这倒是……她会闹出来的事儿。”

心爱的侧福晋受了伤,宝亲王自是要过去探望一二。不过福晋遣人来问了一句,便道:“果然,明意还在她屋里呢。”

“那丫头,这个时辰了还在那。”宝亲王摇摇头,背着手往高真如住的东厢房而去。他都没走进去呢,便听见一大一小的吵闹声:“应该是这样做。”

“不对不对,是这样做。”

“哎呀,你那个是背面……笨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