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一口咬到的时候,又会发现它瞬间在口腔里融化,味道香甜软和得很。
“怎么样?”
“就一般般吧。”黄格格舔了舔嘴唇,哼哼唧唧。
没等她拿起下一块,高真如就把她面前的盘子拎起,端到陈格格跟前。
“哎?”
“你不是说一般般嘛。”高真如故意不看黄格格,“所以剩下的就归我和陈格格了。”
黄格格:“……”
黄格格的脸蛋憋得通红,张了张嘴,半响又没说出话来。
正当她暗暗憋气的时候,面前又多了一个盘子。黄格格瞪着盘子上的点心,傻乎乎地抬起头来:“?”
“嗐。”高真如托着脸颊,瞅着黄格格看:“现在傲娇啊已经没有市场了。”
黄格格:?
陈格格听着好奇:“侧福晋,傲娇是什么?”
高真如:“就是嘴巴特别硬,不愿意直接夸赞的人。”
陈格格恍然大悟,下意识看向黄格格:“原来如此。”
“……别看着我说原来如此啊!”黄格格下意识反驳,而后终是板着脸,撇撇嘴道:“是,是不错啦。”
“闹,好不容易说出夸赞的话,还要摆出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这个也是特点哦。”
“哦哦哦。”陈格格连连点头。
“……别拿我当范例啦!”黄格格脸蛋涨得通红,气呼呼地嚷嚷着。
登时间,屋里满是欢笑声。
待新年过后,宝亲王终于……完全没空了。
原本元旦时,他还夸口到元宵节那日,便会带着乾西二所上下,到西苑里赏灯游船。
可没曾想,好好个新年过到一半,便再次被来自古州的消息所破坏。
即便上回再行派遣官吏前往教导乃至镇压,古州当地又再次掀起反叛,甚至这回直接扩大到数个县镇,当地驿路遭到阻塞,反叛之火迅速蔓延内地。
这回,雍正帝迅速派出大军镇压,同时整个京城风声鹤鸣,分外紧张。
乾西二所里不知情的人以为是雍正帝为这事震怒,唯有福晋和高真如知道是雍正帝年节之中竟是突发晕厥,苏醒后更是得了面瘫。
虽然症状不算严重,但发生的人可是当今圣上!雍正帝当即封了消息,又严禁宫人讨论,而宝亲王和和亲王两人也日日都得去乾清宫里报道,上完朝以后还得侍奉雍正帝批阅奏折。
住在乾西二所的宝亲王还好些,至于得府里宫里来回两头跑的和亲王累得直接瘦了一圈都不止。
福晋送着宝亲王出门院门,而后怔怔地立在乾西二所门口,望着远处黑压压的天空,免不得想起雍正帝即位当年的景象。
那年,她还尚只有十岁。
虽然其父亲李荣保因罪革职,正居家思过,但其二伯父官居武英殿大学士,而后又被命为总理事务王大臣,回家时总会与兄弟聚在一起,商讨朝堂事务,其中不免谈及朝堂局势。
福晋曾听过一些,也见过阿玛愁云满脸,担惊受怕的模样。待到雍正帝稳定朝堂,她也到了入宫选秀的年纪。
一晃眼,已过去了十几年。
福晋怔愣地望着远处,直至清脆的呼唤声将她从记忆里唤了回来:“福晋,福晋。”
福晋定了定神,转身去看,瞅着高真如的瞬间柔和了脸色:“宝瓶,你啊走路走稳当点,怎还和明意一起蹦蹦跳跳的?”
在大格格的窃笑声中,高真如忙放慢了脚步。她笑嘻嘻地挽着福晋的胳膊,拉着福晋往院里走:“我瞅着今年宫里恐是办不了灯会了,就想着大家一起来做灯笼,怎么样?”
“额娘,额娘,我也想做灯。”大格格围着福晋转圈圈,眼巴巴地瞅着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