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骂自己没事儿拧拧巴巴试探个什么劲儿。
着急忙慌地给小孩定心:“不会不会,要你要你,最疼你了……乖啊没事儿,是我错了,好不好?以后不吓唬你了啊,别怕别怕……”
语无伦次地说了一串安慰的话,小孩哭得更凶了,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谨小慎微地忍了几天不敢哭,先生这几句话像是某种赦免,他不敢相信却无比无比希望能相信。
一半是泪水憋得太久,一半是被久违的温柔击溃,牙关咬得再紧也挡不住了,抽着气儿放任自己哭出来。
小孩哭得抽抽噎噎,磕磕绊绊地问他:“那您……为、为什么、不理我?”
为什么不理我?
因为你不为我吃醋?
这理由说出来多矫情,顾冕难得踟蹰了一下,这话可怎么说得出口。
小孩还抽噎着等他回话,眼睛红得兔子似的。
这会儿哪还顾得上面子。
矫情,矫情两下怎么了?在自己心尖尖上的小孩面前还要什么脸?
还是得要点儿,他决定委婉一点。
“阿晏喜欢我吗?”
小孩哭得狠了,短短的两个字中间都断开。
“喜、欢。”
顾冕把几张纸巾塞在小孩手里,坐起来把人迎面抱在怀里,胸膛贴着胸膛,让阿晏的下巴搭在他肩膀上。
“假的,别人勾引我你都不难过。”
“难过的,不敢说”,小孩擦着眼泪辩白。
“怎么不敢说?”
话问出来的一瞬间他已经明白了,是啊,宠物这身份比小情儿还低,按道理算个私有财产,哪有吃醋的份儿。
果不其然听见小孩说了句“不该”。
道理是这样没错,顾冕心里却不是滋味。
他带回来的这个omega,乍看起来又安静又冷清,只有他知道这个带点凉气的漂亮的人能有多乖多软糯,只有他知道平常清淡的青杏味道能有多熟甜。他把人带回家来一天一天地哄着抱着终于让小心翼翼的小孩探出一点触角,现在又让他给吓得缩了回去。
顾冕像哄孩子似的左右晃着身子,在小孩光裸的后背轻轻拍。
“哦哦……不哭了不哭了,开心要说,难过也要说。”
“你跟别人不一样,你是我心尖尖上的。”
“心里想的都告诉我,好吗?”
“你可以撒娇,可以吃醋,可以闹小脾气。都可以,你家先生都准的。”
“别装那么大度,你演技又不好,你不吃醋我才生气呢。”
话说得很轻很慢,晃晃悠悠地慢慢摇,没穿衣服有一点点冷,但先生的身上很暖和。
眼泪渐渐止住了,哭嗝一时半会还停不下来。
两个人都不着急。
顾冕知道安全感不是靠几句话就能给的,今天哄完了阿晏依旧放肆不起来,就这点儿不好,谨小慎微的让他心疼。
好在他的阿晏不会离开他,他也决计不会推开他。
时日还长,满腔的温柔用不完。
日子还是平静地过,十一月梁宵悄无声息地迎来自己的生日又送走。生日正赶上三个月一次的发情期,顾冕哄着他满足自己的恶趣味,把小箱子里的口球和手铐找出来用上。
发情期里抛掉了羞耻心的小宠物完全变成欲望的容器,双手被反铐在背后动弹不得,肩膀撑在床上晃着腰勾引顾冕,被口球堵住了嘴说不出话,操得狠了就呜呜叫着哭起来。
纯情的小宠物意外的接受度很高,带回家快要半年的时间,床上的事儿就没有说不的时候。从最开始规规矩矩的性事到现在尝试小玩具,再过分的要求也都是红着脸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