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跪得直直的,低着头不看他,规规矩矩地答:“宠物该跪,主人。”

这话听在顾冕耳朵里,就有了疏远的意思,他给气笑了。

“那宠物还该干嘛?”

夜灯昏暗,跪在地毯上的身影微不可查地变得僵硬。

梁宵咬咬牙,一抬手把自己脱了个干净,家里暖和,他只穿一件长T恤,倒也脱得利索。

脱光了也不上床去,就着跪姿转个身,趴下来把湿软的后穴露给顾冕看。

脑袋埋在臂弯里,声音闷闷的:“主人,请使用我。”

这一瞬间顾冕的气闷和欲望一同爆发。

主人?使用?

说使用我就要让你看看什么叫使用。

也不顾着把人弄疼了,拦腰捞起来就往床上扔。自己的衣服也不脱,抽了皮带拉开裤链让性器弹出来,禁欲了好几天天的巨物青筋盘亘,抵在穴口上就要往里挤。临到头儿还是没舍得,又伸了手指进去草草扩张几下才掐着梁宵的腰顶进去。

这回他不哄着了,大开大阖地抽送顶弄,发狠似的一下下往紧闭的生殖腔口顶撞。

没到发情期腔口必然是打不开的。

他要让他哭,哭得软下来要他抱要他哄。

顾冕没听见小孩哭,他的阿晏这回叫得跟平常很不一样。

那声音又媚又柔,饱含着诱惑和欢愉,随着他的顶弄拔高又压低,只有尾音在虚虚地打颤。

这叫声顾冕不熟,但是这尾音的虚颤倒是耳熟。

他把自己退出来,吮吸着他的软肉还在挽留他,水液的声音细微地响。

他把小孩翻过来,果然看见小孩脸上斑驳的泪痕。

顾冕心里立刻就软了,伸手抽了两张纸给小孩擦眼泪,一边擦一边放轻了声音埋怨:“又哭了,哭也不出声,还装着叫唤。”

他的小孩咬着牙抿着嘴不肯说话,眼泪还是水一样流。

顾冕叹一口气又抽两张纸。

“装也装不像,你哭我能听不出来?你又不舒服还叫那么浪。”

“……唉……好了好了乖啊,别哭了乖,我这不是哄你了……”

梁宵又是疼又是难过,被这么软软地一哄更难过,不敢张嘴,怕一张嘴就哭出声来。

顾冕抱着他躺下来,知道小孩今晚是打定主意不开口,拍拍背打算哄睡了,有什么话明天再说。

梁宵还惦记着主人没尽兴,被好好抱着心里却忐忑不安。

第二天早上顾冕被下体的温热快感唤醒,冬天的天亮得晚,屋里还灰蒙蒙的,昨晚还躺在身边的人现在正钻在被子里面含着他的阴茎,现在正是一个深喉。

再迟钝的人也要意识到不对劲了,阿晏这哪是跟他怄气疏远,有谁怄气的时候会巴巴地赶上来伺候人?

他把被子掀开,打算好好问问。

“先出来。”顾冕说。

谁知道这么一说,被子里的人突然慌起来,眼睛里突然就漫上一层泪,把口里的东西吐出来小声求他:“先生…您让我做完吧……”

不等他回答,又急急的叼住他的阴茎舔吮起来。

刺激本来就已经积累得足够多,快感只是暂停一下就被迅速的勾起来,深而长的深喉动作每一次都做到极限,卖力讨好下顾冕射在梁宵口中。

小孩红着眼睛从被子里钻出来,含着一口白浊请他看过又咽下去。

两个人都在喘息,他摁着小孩趴在自己胸口,慢慢抚摸他的头发。

天一点一点亮起来。

小孩在他胸口问他:“先生,您舒服吗?”

顾冕低低地嗯了一声,胸腔的嗡鸣传递给梁宵。

“我会很乖,别把我送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