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目光涣散,从这个角度看去,只能看到昌玮被按在春凳上不断挣扎的双腿,并看不到行刑的位置。

当堂杖毙,便是萧衍之口中的地主之谊,原本备好的歌舞享乐,昌玮怎能想到主角却换成了自己。

大殿内,板子挨上皮肉的闷重声,交织着昌玮被堵住嘴的呜呜声,此起彼伏。

板子落下,桑晚能看到一点举起的板尖,和他那双因疼痛而乱动发抖的腿。

萧衍之又将剥好的葡萄递来。

桑晚低头,才发现手里还紧紧攥着他的衣角,手心满是冷汗。

“不想吃?”

萧衍之反问,轻笑着将葡萄送进自己口中,却是酸的皱起眉头,“这样酸,阿晚方才怎的不说?”

桑晚看起来有些委屈:“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