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前,大掌握住桑晚抓着狼毫的小手,在宣纸上认真写着。

桑晚顿时卸了力,这姿势,就像被帝王圈进怀里,瞬间觉得着了套。

车驾摇晃,难免和帝王衣角相擦,后背贴着他前胸,萧衍之的左手还撑在桌角,几乎将桑晚禁锢在怀里,无处遁逃。

“教阿晚习字,耳垂怎得也红了?”

帝王说话时的热气还洒向脖颈,桑晚浑身僵硬,连握笔的手都失了力气。

帝王松手,毫笔顷刻间滑落,在宣纸上晕染出黑色的墨迹。

桑晚百口莫辩:“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