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花,也是这?些年里,唯有的一次服软。
“皇帝终于和哀家说这?些了,但恩怨也不是哀家一手造成的,这?么多年已成定局,当年的境况,推得?哀家不得?不这?么做。”
“先帝亲手将哀家逼向深渊,若不争,姚家满门抄斩,死的就是哀家族人!”
“难道?不是应该的吗!”
萧衍之倏地转头,视线和姚淑兰直直对上?,“姚家从祖上?便恶事做尽,换来?如今的地位却仍不知收敛,贪图权柄,草菅人命。”
“哀家不能决定自己的出身,皇帝也是,我们注定是敌。”
姚淑兰岂会不知,但姚家也给了她该有的爱。
她直直盯着戏台上?侧身跪立的萧承基,眼神坚定:“哀家老了,也争了半辈子,往后的日?子,该你们了……”
萧衍之:“太后是在教唆我们,手足相残?”
帝王问的直白,姚淑兰也不避讳:“皇帝该去问问先帝,造成这?一切的,可不全是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