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可现在呢?
自从萧承基恢复后,太后的偏袒已经明目张胆,和亲之事分明可以?阻拦,但会影响替宁王铺好的路。
萧琼斓侧眸看向姚淑兰,眼底红血丝遍布,眉头紧蹙,她已经很久没见母后有这?样失态的时候了。
就连帝王悄无声息的赐死了秦臻儿,她的和亲已成定局,母后也只?安慰自己,说等皇兄登基,再和北狄协商换她回来?。
两国和亲,岂是儿戏。
即便到那时她回来?了,也已经不是曾经那个骄纵任性的公主?……
桑晚来?之前哪能想到戏台子上?唱的不是戏,而?是宁王。
郑怡更是心中舒爽,先前桑晚没来?时,她身侧坐的是柳文茵,倚着太后亲昵的姿态尽显,对她满眼嘲弄。
她这?个嫔位,在后宫人眼中,都比不过已经被降为末流采女的柳氏女。
后宫本就在太后的掌控中,众人摆高踩低是常态,她也因此不太和宫妃往来?。
更何况,萧衍之当初降了柳文茵的位份,升了自己的。
和她走得?近,不就是公然和柳文茵,和太后作?对?没人会这?么不识时务。
郑怡分得?清局势,更明白,这?种时候和桑晚处好关系,才是上?上?策。
帝王脸色算不上?很差,毕竟是除夕。
姚淑兰被一旁侍奉的小太监拦住,躬身请她入座,萧承基也被带上?戏台中间。
萧衍之这?才悠悠回应:“太后也不教教宁王,今时今日?,在朕面?前提这?虚伪的血脉之亲,不觉得?可笑?吗?”
他的声音并不大,仿佛只?是在和姚淑兰闲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