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中,定国公表达了自己公务繁忙,没能探望宝贝女儿的歉意,为了让她消气,那批兵士已被他下令绞杀。
他只觉胸中烦闷,唯今之计只有按兵不动,等待宇文涣主动寻他。
还有,一想到这,他便低头看向了腰间玉佩,即便有万分不舍,他还是一把把玉佩上的墨色流苏扯断。
这一回,千千万万不能如上回一般让章韵竹再卷入其中,否则,她必定性命不保。
大约一个时辰之后,香墨同捧着脏衣的砚心出了来。
香墨和砚心都是懂事的,虽然公子什么也没说,她们也猜出了此事非同小可,便一直低垂着头,直到要走出书房,顾陵川才喊住了她们:“从今往后,不要再去隔壁,守住你们的嘴,未经我允许,哪儿都别去,知道了吗?”
两人轻声称是后,便默默退了下去。
谁知,刚一踏出书房门,二人便与翻墙而来的福生撞到了一处。
“两位姐姐,对不住,对不住!”熹
福生还是有些楞头青,他一心只想先找到公子,于是看都没看香墨与砚心,便往书房里冲,并未注意到散落一地的脏衣和棉布。
香墨心中暗叫不好,忙推了砚心一把,让她赶紧处置那些衣物,自己则急忙追上福生,想要拦下他。
可刚一进房,便见孟青已将福生擒下,公子则默默地将通向内室的房门关上。
“孟青管事,您这是做什么?我们小姐正找公子呢,暗门锁了,我只好翻墙进来了。”
福生一脸委屈,一月没见,孟青管事怎变的如此凶狠。
谁知,孟青的手还是死死地按住他,于是他又转头望向公子求救。
谁知公子看都不看他一眼,竟从旁执起了佩剑,用眼神示意孟青押着他出去。
临出书房前,香墨背转过身迅速擦了擦因担忧难过而掉落的泪水,不敢让公子瞧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