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与她听。
醉白楼的雅间内,同僚们是这么推测的,兵部尚书次子与前太子詹事长女有婚约在身。如今二皇子被斥责,太子詹事被贬,他的女儿又被送进了二皇子府邸。可见二皇子是夺了臣子的未婚之妻,而这妻很有可能是太子詹事主动送上门的。因此才被圣上贬了职。
看看皇上将对方升至御前便知,圣上准是给犯了事的二皇子收拾烂摊子,安抚人家的夺妻之恨呢!
只是三皇子为何受了封。大家没推测出来,看旨意像是帮二皇子澄清了什么?
顾陵川自然不会完全相信这些没有根据的推断,至少在他看来:“二殿下不是个爱夺人所好之人,尤其是夺人妻室,他根本不屑。”
章韵竹明了地点头:“那就换个方向,若是从皇子角度来看,谁受益了,谁遭殃了?”
“三皇子封王,前途无量。二皇子禁足,静思己过。”
同僚们纷纷表示新太子人选已昭然若揭。
章韵竹却摇头:“我倒是觉得二皇子可以安心了。”
顾陵川不解地望向她明亮的双眸。
只见她微微一笑,将脸贴近于他,两人之间只差分毫便可相触,顾陵川以为她要亲他,于是自然而然地闭上了双眼。
可是等了良久却没有等到预期中的吻,于是他又睁开了眼睛,就在他看向她的一刹那,章韵竹突然在他的唇上轻轻一点。
只见她莞尔道:“是不是有种石头终于落地的感觉?”
她其实也对自己这般的比喻有些脸红,于是不敢看他的眼睛,而是转头靠在他的肩上,继续说道:“二皇子一直在明,他必定时刻提防着三皇子,等着三皇子有什么招数打压他。如今他终于被皇上斥责,而三皇子也如愿受赏,那么二皇子自然可以很放心地试着蛰伏一段时间转守为攻了。”
“再看看皇上的这些决定,可以看出他对二皇子是很有父子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