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行书,她惯用的落笔方式,却一笔一划地刻在了他的记忆里,从未遗忘。
他盯着那匾额,指尖微微收紧。
然而就在此刻,孟青回来了:“公子,咱们回府吗?”
顾陵川脚步微顿,缓缓转身,目光沉沉:“你方才去哪儿了?”
孟青一脸坦然,道:“我在对面的茶铺坐着。”
“你可曾见到什么人?”
孟青疑惑地摇头:“您每次进去抓药看诊,都得花个一刻钟,所以,”
顾陵川抬手打断,不愿再听下去,显然孟青没有看到她。
沉默片刻,他忽然道:“这家铺子是咱们开原商会出面协商的,你可知道?”
孟青察觉到公子神色微沉,心知他已不悦,却不明白究竟为何,于是绞尽脑汁尽力回答:“前不久开原来了封信给您,因不是急信,我就让香墨收着了。”
孟青的声音,在顾陵川越来越冰冷的凝视下逐渐弱了下去,片刻,才似有顿悟道:“我现在就给您取来!”
孟青驾着马车疾驰而去,随着马蹄声的渐渐消失,这条街也似乎安静了下来,静得让他听到了修言馆内有人在说话。
“小姐,我去叫辆马车。”
这是福生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