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瓮声道:“可不能怪我啊,谢遇叫我摔的。”
谢遇坐在桌边,慢条斯理的给樊璃夹菜。
嬷嬷痛心疾首:“皇后手眼通天,底下更有一帮忠心耿耿的女官跟着她,如今公子把她闺房烧了,这些人岂不正好把矛头对准公子?”
谢遇把一勺蛋羹喂给樊璃。
“烧毁国母的住宅是死罪啊,王爷可千万警醒着些,往后切不可再让他闯祸了!”
嬷嬷说着,听小厮传报说宫中来人了,当即振衣肃容,一脸严肃的出去。
“侍史大人有何贵干?”
女官冷声道:“抓人,樊璃烧了皇后娘娘的闺房,按律该杖一百,判绞刑。”
嬷嬷板着脸:“他一个小孩,懂什么?大人身为一国之母的心腹难道就这点气量,连一个小孩子犯错都容不下?”
“十七岁了,小孩?”
“那不然呢?我倒是很想问问侍史大人,为何宫里三番五次针对一个失明的孩子,千方百计的要拿他,听个戏回来心口就伤成那样!”
女官缓缓扯一下嘴角:“这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事嬷嬷问我,我问谁呢?啊,是了,你们见不得中宫执权,是因为你们都觉得男人更厉害,那好,等廷尉寺那帮男人来,你听听他们是怎么说的。”